压根没碰你!”
祁欢意动,不是汴京的口音。
进来的男人目光在她脖颈停顿两秒,在车内坐下了,一把长剑横在手边,气势不凡。
祁欢抽抽噎噎地抹了抹泪,错眼往那人身上打量了一圈,通身黑衣,没有任何令牌信物表明他的身份。
是受雇于人的杀手吗?
那么是谁要杀她呢?郑太师么?还是敌国细作?又或者……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身子骤然前倾——马车停了。
她被那人粗鲁地拖出马车,一瞧,却是在一处荒郊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