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缓缓靠近的两男子身上。
为首之人一身青色长袍,器宇轩昂,一双剑眉浓密,肤色也比常人黑上一两分,随身侍卫手握宝剑警惕的环顾四周。如此阵仗,少不得引人注目。
小二将馄饨端上来,然后去招呼那两人。弋凰天一阵狼吞虎咽也不忘竖着耳朵关注那两人动静。
凭感觉,她觉得这两人很危险。
“今晚估计得委屈主子夜宿山野了。”
“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趁热吃吧,啃了半天干粮,肚子早就空空如也。”
不一会儿,那两人结账准备离开时,忽然狂风大作,风沙迷眼,她双眸死死盯着那青衣男子腰间熟悉的玉佩,狂吼一声:“站住!”
那两人闻声站定,茫然之中,见她身轻如燕飞到他身旁拽着玉佩高声质问:“玉佩哪来的?”
“干卿底事!”居高临下的男人骄傲的瞥了她一眼,狠狠拍掉她的手,她吃痛抽回,见手背上一条一条红肿,顿时怒不可遏,直接一掌劈过去,力道十足,打得男人措手不及,胸前硬生生挨了一掌,好痛啊!
“疯女人,简直岂有此理!”
试问莫名其妙挨打谁能不怒?男人也不手下留情,两人届时交手,男人从一开始漫不经心变成胆战心惊。
疯女人看着年轻,没想到功夫与他不相伯仲,要知道他师从高手,时间难有人相提并论。
天外有人,山外有山,是他坐井观天了。可是这疯女人哪冒出来的?
同样的,她也不例外,男人内功深厚,她不是其对手,算了,玉佩以后再说。
“本姑娘不奉陪了,后会有期。”
她去如狂风,声音消失在树林里,让人措手不及。
“主子,她究竟是谁?”
闻言,男子摇头,又将腰间玉佩取下,心中有一个猜想。莫非她与安平侯有关?这里又是在燕国地界上。
罢了,就如疯女人所说,有缘自会再见。今日就当被疯狗撕咬吧!
若是他知道两人将来的缘分造化,还会说她是疯狗吗?真乃给自己挖坑也。
然而树林里,她翩翩落下,如风中残叶,嘴角一抹鲜红霎时刺眼。
果然自己骄傲自大了,若非早早脱身恐怕命都要交待在他手中。
想到爹爹贴身玉佩在不相干人手中,她便眉头紧锁,希望不是坏事。
她买来一匹马,快马加鞭赶往燕京,将刚才的插曲忘得一干二净,殊不知,不打不相识,冥冥中注定的缘分让二人今后牵扯不清。
果然燕京出事了,年过四十的安平侯两鬓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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