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英雄,却在史书上被人写得如此不堪,尤其是那声“三姓家奴”,更在茶馆说书口中流转,一时失了心神罢了。
此时被李煜问到,吕布清了清嗓子,冷然道:“某无什么佳作,只是近日在坊间听那各色行脚人等,传诵一首诗,颇是遗世佳作,听落催人泪下。”
“噢?”李煜停住脚步,回身道:“且读来听听。”
“君在城头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吕奉先淡然读出这首在茶馆听来的诗,这却是后蜀国的花蕊夫人,国破后所写的诗,而花蕊夫人,此时就被赵匡胤收在宫中!后蜀之主孟昶降宋之后,就因为花蕊夫人面对赵匡胤时毫无笑容,而被杀死!
刘纲如还是那个刘纲,他决不敢如此说话,但刘纲却已不是刘纲,何况他这五日得知大汉已成历史之后,翻读史书,看得那诸葛亮把刘禅当儿子骂还博得千古美名,见李煜解衣衣之,刘纲便立了心,这一世,便硬要做千古留名的忠臣,这首诗读罢了,他不理李煜脸色变得铁青,继续说了一句更加大逆不道的话:“但愿主公能教那‘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者,
到了宋国仍能教那教赵匡胤‘恣意怜’!”
他所说的,却是李煜和小周后偷情后,用来写小周后美态的那首词里的语句,李煜一听,如受雷殛,周围那些臣下,惊得纷纷跪下,李煜过了半晌,才冷冷地道:“刘纲,好你个刘纲!好,你竟然如此代朕着想,来人,拟,发刘纲至林仁肇军中,着补左突骑军使!”
第二章 背嵬壮士岂等闲
北风萧萧地虐行于天地之间,那挂了冰棱的枯枝在风中呻吟,可是天地之大,这北风却不容它们再看到春天,所过之处,总有残枝不堪而虐坠折落地。辕门的大旗被霜冻得有点硬邦邦,极力想借这风招展,可惜非但旗上霜重,更奈何旗杆柔弱,总归舞不起来。
吕布单人匹马站在辕门外,他来到军中每天,都坚持自己溜马。他站在这风里,想必已有点时间,战马都被这风刮得有些瑟索绕着圈子,吕布的眉毛,已结了一层浅浅的白霜,他抚着马首低低叹了一声:“你终不如赤免。”那混身漆黑的战马似乎听了极不高兴,扬首嘶鸣了一声,也许主人的安抚起了作用,又或它真的听懂了,刨起些雪花,却也不再骚动了。
“刘兄弟!”远处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唤声,吕布愣了一下,才醒起自己今生姓刘,侧过头去,一骑已从辕门里奔驰而来,马上人骑术十分了得,那马未停便翻身跃下,扬手抛出一个皮袋,吕布伸手掏住,那马才堪堪停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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