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冷然策马到了点将台边,原来跟在他身后的十三人,四人落马的,此时也挣扎着骑上马,列队到吕布身后,张川呕了一口血,抱拳对吕布道:“幸不辱命。”
他论骑术在军中不是顶尖,论箭术在军中也不是顶尖,论步战也排不上名号,论马战也不是翘楚,本自认这一生就这么平平庸庸混下去,谁知这左突骑使不知为何竟选上了他,这三天除了第一阵随大队跟吕布作战之后,就跟着吕布冲杀了五场。开始第一场他只是被吕布那血勇激起豪气,还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能撑下来,五场之后,张川觉得,自己已不是原来的自己,他觉得,左突骑使赋予了他一种新的东西,如说父母给了张川躯体,那左突骑使便生了他的战意!战意,只要跟着这个男人,千军他敢挺枪去闯,百仞他敢横刀立马。
吕布却对此没有什么感触,他本就是被人崇拜的人,傲倨一生,前世手下张辽高顺之辈,哪一个,诸候不是求之若渴?吕布能给张辽高顺他们的,会比曹操刘备孙权他们更多?他们为何一直跟着他?无他,人中吕布,人中吕布天生就是要被崇拜的。
他对张川点了点头,淡然道:“检视,身上无石灰印记的,全数逐回。怯者亦退。”
不一会,便有小半士兵痛苦地捂着伤外,离开了校场。要知道吕布这边总共不过十三人,战力再强也不可能把五百人全挑落马下,不少人是因为对冲之时控马太弱,被惊慌的战马甩下马、或是自己心神不定吓得落马的。
这时张川逐了身上无石灰印记的士兵出场,回报吕布:“死三人,重伤五十,尚有二百一十二人。”吕布点了点头,张川又对场中那二百来人吼道:“左突骑使有命,凡不愿留下的,皆可回营。”这一嗓子又吼走了百来人。
“考校他们奔射之术,再考队形。”吕布淡淡的对张川吩咐,然后翻身下马,站在点将台下的台阶上,招手让那除了张川的十二骑围过来,一个个给他们检查身上伤势,结果有一人断了臂骨,有一人伤了胸肋。吕布便招手让早就在场边侍候着的医正过来,给他们治疗。
这时校场外站哨的新兵,铁青着脸问那老卒:“老哥,你怎么不去试试?”老卒苦笑地摇了摇头,他也说不出为什么,新兵突然用力站直了身子,坚决地道:“一会不当值,我一定要去问问还招不招人,要是招人,我一定要去试试!”
“你啊?你有毛病啊?你没见一地伤的伤,死的死?这左突骑使大人太狠了……”老卒无奈地说。谁知新兵这次没有再听他的话,只是道:“无论如何,我也得试一试,当兵吃粮,都是脑袋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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