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吕布领先入去坐定,他哪里会计较几角酒钱?取了一锭碎银给店家,叫了两坛酒,切了一大盘囟肉,自请军士们吃喝了。喝了七八碗,那两个从和州城里一直跟到这处的军汉,便向吕布讨教枪棒,吕布便问起他们平常练习的路数,略微指点了几句,那两个军汉听了将信将疑,平时死活想不通的难题,便这么解了?
两人又喝了几碗,便离座切磋起来,几个回合下来,都不自觉停了手,原来当真平日想了几年的难题,按着吕奉先这三言两语,已经迎刃而解!这两人手底下的功夫,在唐军中已是极硬朗的了,也因这样,他们平日操练的难处,连他们两人都无能为力的东西,其他人更是爱莫能助,想不到今日让吕布随口解了,当下向吕布纳头就拜,口中只称师父,吕布只弯着腰劝道:“不必如此,有什么不懂,只管问来就是。武学者,不应拘谨于门派之见,难不成就欠一声师父么?”
那小酒肆里,另一伙客人里,看来主事的,望着吕布赞道:“好!壮哉斯辞!好一条汉子!”
吕布听人赞他,双手铐在枷上扶了酒碗,转身遥一致意。那主事生得峨眉凤眼,鼻高脸白,冯太监只看了那一眼,便从心底里想跪拜下去,只觉便是对着那唐国国主李煜,他心中也未曾这般惶恐不安。那几个军人,自从那客人搭了腔,便觉坐立不安,如坐针毡,那酒喝得极不舒畅,如同在祠堂伴长辈吃酒一般,规规矩矩地全不自然。
“这位好汉,是犯了什么事体?”那客人问道:“不若请这位中贵,揭了封皮,去了枷锁,好生喝上两杯如何?”那冯太监连忙就要吩咐军士去给吕布下了枷锁,心中全然无半点违逆的想头,只觉那人的说话便是天理。
吕布摇头道:“不可如此,此是国家法度,怎可儿戏?尊兄青眼有加,如不嫌弃,某就过去喝上两杯。”那位客人大喜,连接让伴当让开一个位置,吕奉先扶了枷,便端了酒过去,笑道:“在下刘文纪,未请教尊兄称呼?”
“在下姓赵,单名一个光字。”那客人拱手道:“刘兄弟,看你不是作奸犯科之人,如何落得这般下场?”
吕布朗然一笑,咬着枷上的海碗,一仰头饮了,笑道:“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可与人言无两三,赵兄,今日萍水相逢,一别或难再遇。所谓倾盖而相知,莫问来去,但喝个痛快更是。”
那赵光笑道:“有理。”便端起一碗酒,两人便旁若无人坐在那里,谈论古今武学,说到兴起,开怀大笑,那赵光唤了一个伴当,专门给吕布斟酒端酒。赵光说到兴起,撩起衣袍,甩开同伴劝阻虚拦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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