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辽国皇帝,使涿州刺史耶律昌珠,加侍中衔,赴宋国议和!”穆桂英焦急地说道:“这是李颜派小股骑兵劫过路客商,得来的消息。其时许坚先生已去了采石矶,我听闻之后,马上连夜渡江,抢了两匹骡马,星夜兼程来报,怕这宋国,要对江南下手了!大人要早作准备才是啊!”
吕布听了点了点头,对张川道:“你现在就去准备,天亮城门一开,你便随许先生过江,事不迟宜,你到了大别山,须得时时留意黄州方向动静,某所忧者,便是天险不险,到时反成了宋人运兵水道,放流直下,那便是极大的麻烦了!”
张川应了,便自去准备打点,吕布吩咐穆桂英好好休息,又叫了两个使唤丫环过来侍候着,又叫明月去厨房看火,待那一盅田七炖鸡端上来,看着穆桂英把这散瘀的药膳吃了,又给她掖了被,才唤了明月离去。
穆桂英躺在床上,却听两个丫环在说嘴:“这怕是我们家未过门的少奶奶,你看少爷对她这般体贴入微,若是换了我,死了也是甘心。”
“你想得美,听说方才这小姐,是护着老爷夫人,跟那入室抢劫的强梁厮杀才受的伤。那强梁极是利害,不单庄丁抵挡不住,那来访少爷的大官,身边的护卫十来人都给打翻了!你可有这本事?”
“那这穆小姐娇滴滴的美人儿,便能抵挡那强盗?”
“你倒会讨巧,此时便道娇滴滴的美人儿,刚才在外头谁说‘那小姐若真是男的,那不知迷死多少胭脂,可惜是女的,便嫌眉目间生得硬朗了’,这话是谁说的?”
“少爷喜欢我便喜欢,你待怎的……”
穆桂英听了,她自小便被父亲当男孩子养,便不硬朗,这十几年也历练得硬朗了,她也向以不让须眉自许,是以纵然有点不快,却也不放心里。倒是吕奉先对她极是关怀,却让她心中如小鹿乱撞。
到底他是对自己有意?或是自己一厢情愿?看这丫环说嘴,想必他平日里,却没有这般待别人,偏偏只是对自己好罢了。但想起军中的日子,那伤兵脚上的箭疮,吕布毫不迟疑为其吸脓,那相比之下,似乎他又是对每个人都是那么好……
想着她便摸到藏在怀中的凤钗,却又寻思,他为何偏偏要把凤钗送我?却不把它送给张川,把那宝刀送我?似乎又觉得,吕布对自己,和别人仍是有些不同。穆桂英用手绞着那手帕,不禁又想起自己跟在吕布身后,杀到那和州城府衙时,吕布突然掏出手帕帮自己抹去脸上血迹,若不是那该死的李颜在边上吊着一条臂膀呻吟,吕布也许会一直抹下去,而不是把手帕塞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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