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无不及。连太监来宣一声今日不早朝也没有,吕布捉了几个同僚问了,才知这种事常常有之,臣子们也早就习惯了。
吕布当下就恼了,他要做霍骠骑,谁知李煜连早朝都不上了!当下也不去史馆,便要进宫去见李煜,翰林学士张洎冷笑道:“放肆!你这五品小官儿,圣上哪是你随便可见的?”此时张洎、陈乔等人,极得李煜眷宠,自不把吕布放在眼里。
平常其他臣子顾虑到这一点,也不敢与张洎他们计较,但吕布却浑然不管那么多,尽管张洎身前还有不少京官,但如何能挡得住吕布?只一个箭步吕布便挤开那些官儿,一手扯住张洎的衣领,怒道:“奸贼!敢辱某?”单手就把张洎提得离地,眼看吕布就要用力将他住那柱上贯去,边上一直冷眼旁观的林仁肇连忙道:“不可!”张洎这等文人,哪里见过阵仗,吓得混身颤抖,只是道:“诸公救我!诸公救我啊!”
众大臣也纷纷惊道:“快放下张大人,万万不可!”
吕布怒道:“何不可?”他吕奉先一旦想干,董卓都说杀就杀,别说这张洎,林仁肇拔开众人,对闻讯赶来的宫廷禁卫喝道:“慢!”转身对张洎道:“学士须知,这刘文纪沙场上厮杀,怕是脑袋受过伤,有些跷蹊,你且服个软吧,他此时迷了心性,真个儿做得出混事来的!”
又劝吕布道:“你要进宫便进宫,关他什么事?”
吕布此时火起,倔道:“某自清君……”
林仁肇突然虎吼一声,那啸声大得把吕布后半句话淹没,吓得身旁大臣纷纷退开,以为又一个发疯了,连那宫中禁卫也吓得退了几步,林仁肇冷然望着吕布道:“莫要胡言乱语,切记,切记!”
这时那张洎已吓得不行了,嘴上只是道:“刘大人,快放下本官,本官错了便是……”
吕布这时也冷静下来,他刚才本来是说:“某自清君侧,与尔等何干?”这清君侧不就是造反么?所以林仁肇发觉不对,才长啸一声,硬把这后半句毕去。但吕布却不领他这个情,只把张洎往地下一掷,不理那痛得鬼哭狼嚎的张洎,自要闯进宫去。
那禁宫卫士见他舍了张洎,连忙绰了军器把吕布围住,吕奉先把袍裾一撩,冷笑道:“谁敢挡某?蕲春城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