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动了,他的手清清楚楚地在郭枵如雪的刀光里穿过,尽管郭枵已把刀舞得泼水不入,但还是被轻松地拍落了手中长刀,那手戴着玉板指的干燥修长的手,扣住了郭枵的咽喉,把他提得离地。皇甫继勋侧头望着郭枵,抬眼对王保道:“你们为什么要在老夫面前一再地杀人?难道我的护院是练刀的靶子么?”
王保眼看着郭枵在皇甫继勋手中挣扎,他却不再害怕了,他的手重新的握紧了刀柄,这是生死相依的袍泽,他知道自己仍在战斗之中,战斗之中是白刃相见,将军和士兵一样,也不过都是一条命,他怕个毯!人死鸡朝天,不死万万年!他横刀怒吼出和刚才一字不差的话:“大人有令!弃械跪地者生,他敢起来,便是求死!”这句话之前他说过,尽管之前他也喝得大声,但这次不同,这次他的心里没有了恐惧,那种战士的血又沸腾了,任你千军于前,老子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你有没有儿子?”吕布仍没有抬头,但他开口了。
皇甫继勋微笑着道:“有,并且有好几个。”
吕布仍没有抬头,似乎地上有十万黄金,他说:“那你应该也有不少女人了,并且,有不少家财。”皇甫继勋也仍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么,你有一个儿子的手会断了。如果你再这么提着某的亲卫,那过一会,你就会有一个儿子会英年早逝,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毕竟同朝为官,某不得不给你一点面子。当然,你可以杀了他。”吕布猛的一抬头,那英俊的脸上洋溢着的杀气,就如要脱体而出,择人而噬一样!他冷冷地道:“这样,某就可以杀了你,再杀掉你府里所有会喘气的人,然后再放火把这里烧掉,某对天发誓,绝对不会漏掉一个。”
“对。”皇甫继勋居然点了点头,松开郭枵,自顾向前走去,走到吕布跟前五步停下,微笑着道:“你说得对,所以老夫杀掉他以前,应该先杀掉你。只要杀了你,老夫就可以慢慢把他们的皮肉一块块撕下来,保证,他们会死得比你惨许多。今天你就是林仁肇,老夫也不会放你活着离开。”
两人相距五步对峙,有一只麻雀从飞檐上似乎受不了这场中肃杀之气,展翅从他们头顶掠过,却不料飞过皇甫继勋头顶、未到吕布头之时,突然一滞,如撞上墙壁一般,那麻雀拼命扇动翅膀,但却如陷身巨大的蛛网之中,那翅膀越扇越慢,越来越往下坠,越往下坠便越是扇不动,坠到吕布眉间高下的光景,再也扇不动了,直直地摔了下去。
这时皇甫继勋动了,他出手如电,江南第一高手之名绝非虚传,但他一动即变,他的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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