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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绛恨恨道:“姓樊的狗贼,老夫恨不能食尔之肉,饮尔之血!汉王!老夫不与这竖子饶舌,丈夫重然诺,老夫请王履诺!”他知分辩是分辩不过的,如是分辩有用,徐泫去使宋国,舌战群儒,说到宋国君臣无言以对,却又有何用?宋帝一句“卧榻之侧”便了结了。 所以卢绛极聪明之人,他不去与樊知古争辩,只死死扣着吕布当时的诺言。 只因他知吕布虽然说圣人之言只能说不能做,但骨子里,却还是把承诺当回事地。
果然吕布听了,便点头道:“公履所诺,某便也然。 今晚三更之前,公拿出治军方略来,某便教皇帝去与周后相会。 ”
卢绛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三更之前,汉王不可由人伤帝分毫!”吕布点了点头,教郭枵带卢绛下去,写那治军方略。 又教那三百技击之士,守卫宫殿之外,澄心堂里,只有樊知古站在吕布身后,望着那李煜与窅娘。
“爱卿,不若共与观舞?”李煜枯坐半晌,却突然这般对吕奉先说道。 他知道,形势比人强。
“舞?好,这女便是步步生莲的窅娘么?”吕奉先点头问道。
李煜心中,这窅娘却不过是一个比较特殊地歌女罢了,尽管样貌极为漂亮,他真正心中相爱的,却还是小周后,听吕布有兴趣,却不禁问道:“朕,朕曾遣一人充润州宣旨副使,不知,不知……”
吕奉先冷然笑道:“周后居润州,某义妹穆桂英自有照料,尔着实多此一举,某岂为一女子而回援江宁?如时景况,尔也知,某绝无须相欺。 ”李煜听了,叹了一口气,却也点了点头,此时此景,吕布哪里需要去骗他?却听吕奉先道:“某未染周后一指。 虽美若天仙,但霍骠骑曾言道:匈奴不灭,何以为家?某原是铁了心要做霍骠骑的,便是回援江宁,某也仍存这心的,是尔逼得某不得不如此,从发林仁肇军中起,尔细想,某之言语,可曾欺尔?”
李煜一一把前事想了,不得不长叹扼腕,此时他倒真个想了透彻,吕奉先的确到回援江宁,尽管傲踞,但的确还是依礼法的,是他自己,硬要逼吕布自己招募士兵去抗宋;便是抗宋回城,吕奉先也只是要他李煜交出之前承诺地兵权罢了,却是他不甘心,派刺客去杀吕布。
但吕布却也没杀他,只是要他交出军政大权,安于填词作乐罢了,李煜想到这里,不禁苦笑,他本来不是就极厌烦军国大事,只想醇酒美人么?为什么自己要去派亲信赏赐爵位,离间吕布和部将?以至搞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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