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郑文宝不慌不忙奏道:“经济方略,难以一言而尽,且容臣泛泛而谈……商家所求,不外货如轮转,此时我江南粮草无多,若多铸币,不过枉使物贵,是以微臣以为,不若免除泰州的到岸钱,以引商贾云集……东方倭国,银贱,安南,米贱,可组舰队以谋之!”
吕布虎目一亮,急问道:“此情当真?”
“自唐文宗开成三年,倭国天台宗和尚来朝,据其所述,应是如此。 ”郑文宝又奏道:“泰州地界,盐税之重也!盛唐之时,举国之税,十停有五停是盐税;十停盐税里,有五停便是泰州所纳盐税!烈祖便是因供亿常饶,不知限极,方以海陵为泰州。 ”
吕布深以为然,便望着郭枵寻来的另两位,其中一人傲踞当场,吕奉先却认得他,因他就是这江南唐国的状元郎,郎粲。 吕布看了很有点不快,但此时为了招拢人才,却也就放下架子,亲切道:“状元郎何以教某?”
“不知汉王可曾知晓,保大十五年,泰州已属后周,此时泰州在宋人手中,请问这盐税,可是教宋人来纳?”郎粲冷然道:“若汉王自领军国,还政于帝,臣自有强国之策以献。 ”在座众人听了,无不震惊。
吕布亦冷然道:“某岂恋权?是为江南万万庶民罢了,状元郎莫须再说。 ”说罢吕布不再理会他,只望向那最后一人问道:“尔是何人?有何策?何所求?”是谁?有什么好的计划?想要什么封赏?众人一听,很为郎粲命运担心,任谁都知吕奉先心中已有火气。
那人年少身长,眉清目秀,虽然一身布衣,却落落中自有几分贵气,却听他道:“我所献之策,也是盐税,泰州盐税!”声音清丽婉转,极是动听。 吕布一望他喉间,不禁哑然失笑,却又是和明月当初扮书僮一样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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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五十九)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五十九)
那少女也极聪明,见吕布眼光,知已被看破,干脆摘下帽子,一头长发披下来,虽算不上美女,却胜在身长玉立,又正是二八年华,出落得水灵,只听她咬牙切齿道:“我不求官,不求钱,只求一事,若汉王允我,必助王师取泰州!”
吕布淡然道:“且说来。 ”
“迁唐帝李煜及其子孙于泰州永宁宫!”那少女说这话时,好好一张清秀的脸,扭曲得如鬼怪一般,就是那吕奉先,两世为人,征战沙场几十年,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