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两字,而小鲜嫩,所以是说,治大国要和烹饪小鲜一样,小心翼翼。 ”
吕奉先点了点头,他淡然道:“人生但求快意,甚么小心翼翼?一时权宜便可,若一生如是。 皆不如刍狗猪羊一般碌碌无为?明日去访史先生,必问他有何策,可使人听得唐人之名,便心寒胆战!”
这时前面见了一家客栈,郭枵便使郝歪去问,片刻郝歪就回转报道,那客栈已然客满了。 如此走了一阵。 途经七八个客栈,无不都是说道客满。 有一间算好的,说有两个房间,但他们一行十多人,却又如何安置得下?
吕布一行人只好又向前去,走到城南,又见一家客栈,那小儿远远就迎了上来。 笑道:“各位老客,可是投宿么?小客尚有一个院子,未曾租出,不知诸位老客可有兴趣?一晚只收两半银子,若住足一候,便收五两银就好。 ”
他们一行人走到脚软,别说五两银,就是五十两也依了。 当下吕布待郭枵领人进去查探无误,便交了钱银自入后院憩息,郭枵又使手下轮值夜间哨位,吕布教樊知古烫了两壶酒,又使客栈整了两味小菜,郭枵试了无毒。 便在后院喝了起来。
喝到月上梢头,吕布便笑道:“散了吧。 ”众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吕布头一沾枕,却无端地想起了明月,他以为忙于军国大事,故之片刻闲暇,难免心有所思,也就不去理会,谁知心中烦躁,愈演愈烈,只恨不得把那客栈徐娘半老地的老板娘剥净了衣裳扔到床上。 大战三百合方能解心头火气。 吕布已然暗叫不好,他虽好色。 但向来眼界极高,何曾如那老板娘这等庸脂俗粉,残花败柳也会有兴趣?
挣扎爬起身来着了衣,脚步已然不稳,出了门却见樊知古双眼尽赤趴在井边,死命用井水浇得全身皆湿,见了吕奉先出来,尴尬地道:“殿下见笑,学生夜来神女入梦,不得入眠,真是有辱斯文……”
郭枵此时听得声响,连忙冲了出来,却听吕布咬牙道:“知古不必如此,某等皆中小人暗算了!速速离开此地为是!”这时却听前院喧嚣声起,那纷乱脚步声如潮涌来,郭枵扶了刀,那十来个侍卫,除了他与郝歪只喝酒,不吃菜之外,其他人皆已筋酸骨软,连刀也拿不稳了,胯间不觉皆支起大帐。
这时却听前边院响起老板娘的娇笑道:“饶你奸似鬼,如不是一样要喝老娘的洗脚水?这池州城里,进来容易出去难!任你如何试毒都好,还不是一样中计?哈哈哈!孩儿们,把他们拿了,若无钱来赎,全都种进荷花池里当肥料!”
郭枵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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