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了也不禁失笑,只对那亲卫道:“你选两人,带他们去找破虏。 收不收他们,全由破虏做主便是。 回府吧。 ”那亲卫领命自去安排人手,清了道,吕布一行人便自打马回府去了不提。
回到府里,吕布不时便自言自语道:“破虏这猴囝仔,却不知于军中能否服众?”过了一阵又道:“如今这夺旗斩将的快意之事,却也由不得某去做了。 只能任破虏去纵横了!唉,可恨李煜小儿。 好好地龙椅不坐,偏生要来弄出诸般事来,不然某现时提兵北上,与张川南北夹击,和州岂有不破之理?”
说话间却听报那卢家小姐来求见,那卢兰芝一见吕奉先,便拜了下去道:“殿下。 求容那刘破虏不要出征吧,我听说那宋人凶残,我,我,我和他私订终身,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吕布收敛了方才一脸笑意,只冷冷道:“若个个如彼一般。 谁人来守土开边?尔说沙场凶险,某且问尔,可知那刘破虏,与某情若父子!”
卢兰芝泣道:“这个当然知晓,否则也不敢厚颜来求汉王开恩。 ”
“如此,某便说与尔知晓。 所谓知子莫若父。 尔以为这沙场苦,断肠挂枯枝,白骨乱蓬蒿,某却道,这战垒之间,方是男儿天地!尔说破虏此去凶险,某却道,战旗一入西风里,将军方酬报国志,破虏入沙场。 直如鱼得水!不须挂怀。 下去吧。 ”吕布冷然地说道。
这时那两个送了几名说书先生去刘破虏处的亲卫回来,只笑着向吕布禀报:“破虏收了两个茶博士。 当真荒唐。 破虏竟教他们当场扭打起来,胜者便留下,败者便自行回家去了,实是让人笑得捧腹。 ”
吕布听了,却眼中一亮,笑道:“此子宜置沙场里,知兵啊,尔等亦随某时日颇长,却莫要只知笑,须去想通其中来龙去脉。 何以让他们扭打,无非其一,看若随大军出发,能听号令否?其二,身体强健者,方不至于须另遣军士照料……”
此时校场中,刘破虏已按操练情况,点了二万新军,军机处的任命也下来,随他到军中效力的二十名旧袍泽,也都有了个出身,刘破虏取了私已的二千银两,交给军中粮草官吏,只教去买好酒好肉好菜,教新军加菜饱餐一顿。
那粮草官领了钱,便要下去,却被刘破虏叫住,在点将台上对着下面二万新军道:“本官拿出的全是私已银钱,须知跟着汉王,却不准扣克军士,这银子都是沙场浴血拼杀回来,不怕说与诸位听,着实是颇为心痛。 ”
那台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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