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张世昌脸上忍不住沁下冷汗。
张国基哈哈笑道:“世昌,你不用担心,父皇说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父皇只是想告诉你,并不是父皇蠢,什么事情都被你们瞒在鼓里。”
张世昌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没想到父皇竟然精明如斯,原来自己耍的那点手段,父皇全都看在眼里。可笑自己还以为纪云无所不能,原来什么都逃不过父皇的眼睛。
却听张国基接着说道:“你也不要看轻了纪云,你们玩的小把戏瞒不过父皇的眼睛,不过他也知道父皇知道这些事情。”
张世昌完全听懵了,一个人在骗人,一个在假装被骗。骗人的竟然知道被骗人知道自己在被骗,而被骗者还乐在其中,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张国基笑眯眯地说道:“昌儿,好像父皇今天给你说的这些,把你给绕晕了吧?不过,既然你迟早都要坐上这个位置,以后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就少不了,早一点熟悉也好!
纪云做这些事之前,就明白这些小手脚根本瞒不过朕的眼睛。以朕的耳目,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朕的社稷江山还能像现在这样稳如泰山吗?
纪云这么做的用意,是要朕看明白你们兄弟两个的秉性,让朕认清楚,只有你才是下一任皇上的最佳人选!……
唉,朕有点累了,你先下去吧!”
张世昌跪安了,坐在马车上,心里仍然是澎湃激昂。
原来自己不过是父皇和纪云犹如两个棋道高手在下棋,自己不过是两人手中的棋子,两人每下一步有什么用意,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从前的自己,不过是棋子,可是以后,自己就要当操纵棋子的人!这么想着,张世昌有些兴奋,但是随着而来的是深深的不安。
虽然还没坐到皇位上,张世昌已经体验了一丝当皇上的苦恼。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人高楼饮美酒,几人他乡在外头。
此时的纪云,却正是春风得意志得意满的时候。
人生的乐事,还有什么比洞房花烛更诱人的?而现在,纪云就在为自己的洞房花烛而准备着。
状元府已经请人修撰一新,其实按照纪云的本意,是不愿意修撰状元府的。
自己得到几次封赏,可是始终都没得到过封地,现在被封为侯爵了,封地应该下来了吧?
如果封地下来的话,侯爵府肯定要比状元府强上不知多少。搞装修的话,当然是要装修新房。
但是这皇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怎么迟迟不给我封地?这种事,难道还要亲自开口去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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