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惊到了,赶忙收了心神。
“她突然咳血。”
道隐把了脉,心下有了定论:“莫急,只是心中郁结,加上久病不愈,身子弱了些。”
卫永昌专程托人找了太医问询,配了些补身的方子,只是却不肯再踏入房内半步,差人寸步不离候着。
书房内与大臣的来往书信堆了一案,卫永昌却只是拿起来翻看两下,心不在焉。
伴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了。
屋内二人全神戒备,尤其是道隐。
进来的是散乱着头发的智伯瑶,还有手忙搅乱的丫鬟婆子。
“主子,这姑娘不听劝,非要进来,拦也拦不住。”婆子一脸的惶恐。
“你们下去吧。”
“药喝了吗?还有些补品。”卫永昌这时候却拿起了信函,头也不抬。
道隐不忍提醒主子,信,您拿反了!
“让他出去。”智伯瑶一指道隐。
卫永昌还在装着看信:“这是我的府上,你要是醒了,就走吧,免得旁人说了闲话。”
“那不如,把这闲话坐实。”智伯瑶脚步还不稳,直冲到书案前,将自己束发的带子拍在案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正文 第十六章梦里不知身是客
眼见她动了真格,单薄的衣服挂在身上堪堪往下滑落,卫永昌一个箭步窜上前去按住了那双不老实的手。
道隐见此情景,默默退了出去,贴心地关上了房门,抬眼望天,圆月当空,冷月融融,天地间仿佛只余一片寂静。
“你不要这么做!”卫永昌费力地把智伯瑶箍在怀里,使她不能乱动。
智伯瑶虽然在病中,力气却是颇大,两条手臂挣脱出来环在卫永昌的脖子上,逼得他低头,也逼他离自己近一些,凑上去了就要吻他。
这个吻,是毫无技巧性的,霸道,横冲直撞,与其说是表达爱意,不如说是力气的碰撞,两人弄了一嘴的血。
卫永昌只觉得屈辱,被当做替代品,怕是谁也会觉得不爽,对面前这女子生出来的怜惜之意早已经烟消云散,被横生的怒意取代。
智伯瑶环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就势把他拉到了地上。
卫永昌一下一下掰开她的手指:“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放手吧。”
智伯瑶不说话,只是一只手还环在他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衣服,说是解,不如说是撕,她颤抖的手根本解不开衣服,索性撕了个痛快。
卫永昌气急,将她重重地压在地上,把她的手按在地上,按在头的两侧,红了眼问她:“既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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