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无法发声,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连从地上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屋外寒风凛冽,顺着大开的房门溜了进来,吹散了一树雪花,白色的雾气笨重地停滞在门口,由它带来的梅花和雪花,堆在了门前的空地上,白的苍白无趣,红的艳丽垂死。
“主子,风大,不如早些歇息。”道隐看不下去,进屋搀扶了主子起来,把卫永昌安置到了椅子上,查看了伤口,“还好,没有裂开。”
卫永昌瘫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书案上,却一封信也没有心思拆开看。
道隐思忖了一下,试探着说:“智姑娘大病未愈,外面天气也寒冷,要不要派人……”
“住嘴!”卫永昌听到这个名字,仿佛浑身都是力气和火气,用袖子把书信拂到了地上,两只拳头捶着桌面,手上渐渐沁了血,仿佛伤害自己能好过一点。
道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劝说,退到一边去等着主子把火泻完了。
这场凶残的自虐,并没有持续很久。
末了,卫永昌嘱咐道隐拿些药来,把他的伤口包扎一下。
那药效果很猛,皱下眉头也不损害他的男子气概,只是今天,很奇怪,似乎没有感觉,比起手上的刺痛,心口的疼痛覆盖了其他,那女孩,像是黑暗中的猫,她不动的时候,以为那里没有她,她一动,像只小猫那样,哪怕搞出一点点动静,他就知道他的心里她的分量有多重。
明明是爱,可是爱让他变成了疯子,变成了小人,变成了一个卑鄙下流的不是他的人。
“往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了。”卫永昌似乎已经脱力,说这短短的一句话已经让他大口喘气。
“嗯。”道隐应了。
“还有,起草两封信,一封,给那智侍郎,约个见面的日子,这另一封……”卫永昌指间轻敲桌面,白色的纱布渗出了淡淡的红色。
“老爷,喜事,大喜事!”
智夫人眼尖,瞥见管家大步从前厅处走向书房,心下疑惑,在花园走廊处截下了他。
“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大喜事?”智夫人拢了拢身上的狐裘,但是这眼睛却紧紧盯着管家手里的书信,“这是?”
说着,智夫人伸手要去夺。
管家向后退了几步,智夫人只好讪讪地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这什么机密?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看一下都不行?”智夫人不满,拿出了自己当家女主人的派头。
“都是些官场上的事情,老爷吩咐过了……”
“行了,行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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