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支支吾吾回答了一句:“是不是假的,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问一问?”智伯瑶轻蔑地笑了,笑着笑着,忽然不笑了,“也对,没有别的法子,就只能问一问,把药给我。”
音希递上碗。
智伯瑶一口气就把药喝了个精光,要去见师父,肯定不能是这幅病殃殃的样子。
“主子,这茶都凉了,我再给您换换。”道隐立于卫永昌身旁,说了一句。
“哦,凉了吗?那你去换。”卫永昌看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道隐心里升起了几分担心,主子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一连几天了能不让人担心吗?至于卫永昌为什么反常,道隐猜得出几分,不就是一个智伯瑶吗?主子你何须如此?
出了门,道隐越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但是又不好擅作主张,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你怎么看着如此心神不宁?”一个头从横梁上垂下来,正好对上道隐的眼神,道隐捂着心口倒退了一步。
“怀慕,你怎么回来了?”
巫怀慕从横梁上翻身下来,一头乌黑秀发被高高扎起,看着倒是很有精神:“执行完任务了,就回来了,主子他还好吗?”
“你说主子?”道隐眼珠子一转,“这里有个任务要派给你……”
“怎么去了这么久?”卫永昌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问道隐。
道隐恭敬地站在他一侧:“智姑娘看着已经好了很多,刚才她去找方无隅了,她……”
“啪”的一声,茶盏碎了,是卫永昌扔出去的。
“我好像没有让你汇报她的行踪吧,你怎么敢擅作主张!”
道隐垂头跪倒:“属下知错,甘愿受罚。”
“你……”卫永昌看他如此干脆利落地认错,倒也不好说什么了,道隐能这么做,也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吧。
“你看出来了?”卫永昌问。
“只是自从上次之后,您一直心神不宁,属下没办法,让师妹去跟着她。”道隐如实说。
“那方无隅那边呢?”
道隐:“他早些时辰已经离开了,说是为您处理一些事务。”
“他这算无情吗?智伯瑶可是他一手带大的徒弟。”
道隐:“属下不敢猜测。”
卫永昌眯了眼睛,道隐不敢猜,是因为心中有了定数,智伯瑶不过是方无隅手里的一枚棋子达到了目的就不再珍视,可智伯瑶却浑然不觉已成弃子,一心以为师父是对她最好的人。
“派人看紧她吧。”
“是。”
智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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