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至于往后,你能否抱住你的性命,那就看你的本事。”
当晚,卫永昌留宿冷宫的消息在宫内不胫而走。
并不是有人看到了,只是大臣临时有事寻他,却没有发现他,把偌大的后宫翻了个遍都不见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那明令被禁止踏足的地方。
“他也就这点出息,拜倒在女人的裙下,怪不得智伯瑶敢一次又一次做出格的事。”淑太后冷笑一声。
嬷嬷为她披上一件外套:“太后娘娘,天色已经不早了,您还是早些休息。”
“长阳这孩子,好不容易肯承认我这个母亲,我怎么可能让他失望。”淑太后执笔书写,“我愿意倾力去帮助他。”
嬷嬷是淑太后身边的老人,与淑太后进退一体,所以淑太后有什么事儿也都不会避着她。
“殿下肯认您,这是好事,只是……”嬷嬷还没有说完,就发觉窗外有什么东西扑腾着翅膀,她急忙住了嘴,打开窗户将那只白鸽拿进来,取下它腿上的密信。
“哀家看看这是什么。”淑太后接过纸条不过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得煞白。
“太后娘娘,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长阳他,夺位了。”
嬷嬷一听,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怎么可能,您还没有与他商量行动,凭他一个人的能力,是要怎么做到这一点?”
“这我也不清楚,内容有限,他并没有告诉我他怎么做的,但是,他说只要我表现得如往常一样,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这孩子,怎么这样莽撞,他到底做了什么?”嬷嬷跟着淑太后一起干着急。
“他所做的,必定有破绽。”淑太后靠在床边,连盖被子的力气也没有,她的眼无力地盯着跳动的烛火,“只要他告诉我他做了什么,我一定可以为他做些什么,傻孩子。”
冷宫之内,时光好像冻结一样,尽可以整日吃饭睡觉,反正不吃饭睡觉也做不了什么。
智伯瑶有的是悔恨,她讨厌卫永昌,却因为自身肉体的渴求而再一次同他抱在一起,那燃烧的肉欲如同枷锁,让她不能完全从这个泥潭之中抽身。
胎儿依旧很健康,它夺在智伯瑶的腹中,遭受了许多,可它顽强地存在着。
“也许为了你,我该好好搏一把。”智伯瑶摸着自己的小腹对它说。
冷宫之外的世界,却像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皇上还是没有好转吗?”淑太后派宫人前去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