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刘管家瘫坐在地上,已经有人上来堵了他的嘴,拖到板凳上打起来,没到十杖,他就昏了过去,但板子并没有停下,足足打够三十声才停下,然后拖着他就往外走,血迹在地上拉出长长的一道。
这下才真正的轮到映雪阁,红伶等人虽怕,但听着也知道,刑罚是越来越轻了,这让她们稍稍安了心,有命活就好。
王夙夜扫了四人一圈,视线落在红伶身上:“之前说,你是在账房帮忙?”
红伶一颤,低头道:“是。”
“既然这么想往高处爬,我就成全你。”
红伶赶紧俯首,颤声道:“奴婢不敢,是奴婢一时疏忽。”
“你们四人各杖二十,红伶降为粗使丫鬟,以后就专门给人洗衣。”王夙夜说完就进了内屋,只余桌上的一只茶壶,一盏冒着热气的茶杯和那对宫绦。
红伶面色惨白,心里一片绝望,从一等丫鬟到粗使丫鬟,这样的处置才是让人生不如死,让她以后有何脸面在映雪阁活?
是她错了,王夙夜对靳如的称呼都是夫人,怎么会是无动于衷呢?至少是承认靳如的,可她却也犯了和刘管家一样的错,那就是没从心里把靳如当做主子。亏之前她还让红露掂量,自己还不是忘的干净。
板子落在身上,红伶强忍着,愣是没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好在王夙夜没有追究红露说的事,她应该感到庆幸才是。
屋里给靳如喂水的黄槿听到脚步声就赶紧起身,看到是王夙夜,便把碗放在一边,低头跪在床边,外面的酷刑持续了一下午,足以震慑所有人。
王夙夜站在床边看着靳如,她的脸色似乎比之前看起来好上一些了,嘴唇没那么发白,也没那么干涩了,然而这丝毫没有让他开心。
一开始明明只是着凉,却被这帮奴才拖的高热反复,这才一副药就好转这么多,若是一早医治,何至于发展成这个模样。
说来是他疏忽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给别人带来了这样的错觉。
“景月呢?”他问。
“在杨树巷。”景阳答道。
“把她叫回来,今晚和黄槿一起照顾夫人,明天一早再请大夫过来复诊。”
“是。”景阳应声退下。
王夙夜又看了靳如一会儿,正想走时,发现她的嘴唇微微张阖,似乎在迷迷糊糊的叫什么。
黄槿很有眼色,轻声道:“将军,奴婢之前听到夫人一直在叫一个名字。”
名字?王夙夜的眼神微闪:“什么名字?”
“小眉。”
那个丫鬟。王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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