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黄槿,黄槿立刻训斥道:“大胆!将军的名也是你能叫的?”
王辰面上涨红,讪讪地笑道:“是是,我疏忽了,请问夫人将军呢?”
“将军岂是别人随随便便就能见的?”黄槿回道,“夫人心善,是看在你姓王的份上,所以才来见你一见。”
这话说的王辰三人面红耳赤的,席氏沉不住气,他们来了半天,连一道茶都不给他们上,现在又出言侮辱他们,遂道:“再怎么说,我们都是长辈,你不叫我一声叔母就算了,还让一个奴才出口羞辱我们!将军府就这么没规矩吗?”
靳如放下了茶杯,想了想说:“去年将军与我大婚时,没有一个王家人来,更不见有叔母给我点灯领路,难道不是你们不认我们这个亲戚吗?”
席氏登时就愣住了,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弄得说不出来话,她是来求人的,可说不出王夙夜也没有让人去找他们的话。
王辰解释道:“去年那时我们不在京城,等知道消息时距离将军的婚期只有五天了,我们也赶不到啊!”
“是嘛~三位一年后还记得来看望我们,也实属难得,”靳如笑着说,“一年后”这三个字咬字颇用力,“既然已经看望过了,那么请回吧!”
三个人立时呆了,他们什么都还没说呢!于是屁股黏在椅子上不愿走。
兰娘的眼睛在靳如身上悄悄的转了一圈,见她一身华贵精美的装束心里羡慕的不得了,柔柔的说道:“妹妹多年没有见过堂哥,甚是想念,不知堂哥什么时候回来呢?”
靳如听到她说话,奇怪看她一眼,道:“原来是你想见我夫君。”
两边的小眉和黄槿听到她称王夙夜为夫君,心里激动的不得了,这是才正经称呼嘛!将军对着别人可都是称她为夫人的。
这话大有歧义,可不是在暗指兰娘心术不正吗?虽说兰娘与王夙夜是堂兄妹,论理亲缘关系是相当近了,但是兰娘毕竟有十六了,哪能随便说想见一个男人呢?
兰娘脸色一白,心里暗呸,她才不会去想一个太监!更不可能有什么不三不四的念头,但要是被别人听了去,少不得传出什么阋墙之言。
她勉强一笑,连忙把自己撇了出去:“爹和娘一直都有提起堂兄,想念关心的紧。”
“是么,那这份想念我听到了,请回吧!”靳如说着站了起来,“我与将军还有事要出府一趟。”
“等一下,我来是来找将军给我安排一份差事的。”王辰见她要走,顾不得兜圈子了,直接说了来意,他不确定下次还能不能进将军府。
靳如这才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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