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太过劳累,又会倒下去。
张老汉推辞了两句,不得已和那少年人上了马车,马车速度不慢,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京兆府衙门前。
那少年人扶着张老汉缓步走向衙门,有役人过来询问,在听说张老汉就是最近闹得比较大的御状案真正苦主后,不由得上下打量了张老汉几眼。
“原来是你啊,也罢,你先在门房稍等片刻吧。”
那役人带着张老汉和少年人在门房休息,少年人笑着道:“不知张大叔何时能见到李仁兄?”
“你又是何人?”那役人问。
少年笑了笑:“学生秦深,在京郊云深书院求学,和李仁兄是同窗。”
役人一愣,和李静仁能当同窗,那就是云深书院的学生了?
他的态度立刻客气了许多:“那李静仁很快就能出来了。”
秦深惊讶地说:“很快?敲登闻鼓告御状不是会被流放吗?”
张老汉听到这里也殷切地看着役人。
那役人笑了笑:“若是之前,李静仁必然会被流放,但现在他成了明远伯的女婿,算是亲贵之人,可按律以铜钱赎买罪行。”
秦深闻言瞪圆了眼睛,还能这样?
张老汉同样不可置信:“赎买?这、这要多少钱啊?”
那役人摇头:“这就不清楚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明远伯府的大管事就在里面,正给李静仁交钱呢,所以你多等一会,就能见到你儿子了。”
张老汉失声说:“太谢谢明远侯爷了!!”
役人提醒张老汉:“明远侯因此事被陛下降罪,他现在是明远伯,你莫要说错了,给明远伯惹事。”
张老汉连忙无罪,可是眼角处却有浑浊的泪水落下,明显是高兴坏了。
秦深看到这一幕,连忙宽慰张老汉,可是他的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明远伯这一手太漂亮了。
这、这就是朝中勋贵的实力和谋算吗?
谁说军伍中人都是傻子呢?简直是胡说八道!!
秦深陪着张老汉等了没多久,就见一个役人带着两个人从里面出来。
其中一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神情萎靡不堪,走路有些晃悠。
另一个穿着还算完好,面容虽有疲惫,却还算从容镇定。
这正是张老汉的两个儿子。
看到两个儿子过来,张老汉再也忍不住了,立刻扑上去:“我的儿啊……!”
那五大三粗的汉子立刻泣不成声,直接和张老汉抱了个满怀:“爹啊……!”
李静仁微微蹙眉,他刚要开口,就有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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