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但能毒死跳蚤。”
“……你为什么不早说,一晚上抓得我手酸!”
“不过,谢谢。”
这一声谢谢脱口而出,当挽茵发觉的时候,已经从她的口中说了出来,飘进祝文安的耳朵。
祝文安将挽茵从床上抱起来:“走吧,趁着天亮多赶一段路。”
“我的马和马夫都死了,这附近哪里有驿站?”
“你就老实在里面好好养伤罢。”祝文安轻轻地把挽茵放进马车厢里,像摆娃娃一样把她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垫好靠垫。
“……祝公子,我只是腿受伤,其他地方还能动。”
“别客气,我们不是约好了,我会好好照顾你。“
“我们什么时候做了这种约定!”
祝文安摸摸挽茵的头:“我去拴马,有事叫我。”
为什么挽茵有一种被当宠物驯养起来的感觉。
祝文安把自己骑的马拴在车厢前面,这匹马名叫奔雪,是祝文安的专骑,在一言堂金枝玉叶般的待遇,向来是被祝文安骑着威风八面,突然被像牲口(虽然它本来就是牲口)一样被拴在车前面,它很不能接受,在祝文安面前它又不敢撒泼,趁祝文安去客栈找食物时,这匹马把心中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又是撩蹄子又是嘶鸣跳跃,差点把挽茵从车里颠出来。
挽茵撩开帘子,敲敲车厢的木板吸引奔雪的注意力,当奔雪注视到她的时候,挽茵给奔雪指了个方向,在那个方向,挽茵那匹被掌柜的开膛破肚并尸首分家的可怜枣红马的尸体还躺在地上没有人管,奔雪立刻安静,温顺,哼哧哼哧一副要好好做一匹拉车马的架势。
祝文安抱了一堆食材回来,把车厢塞得满满的,见挽茵连活动的空间都没了,关切地问:“你会不会太挤?要不我把那几颗白菜扔了。”
挽茵一脸幸福:“不要不要,我就喜欢被家产包围的感觉。”
“……你小时候一定受过很多苦吧。”
祝文安哪壶不开提哪壶,挽茵小时候过得苦还不都是一言堂害的,想当年挽茵在面摊捡剩菜吃,偶尔捡到伙房用剩的白菜,做梦都会笑出来,在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她一直营养不良,她现在十八岁身体还如同十四岁孩童,一半怪药材,一半要怪一言堂!
“真对不起,我就是个穷凶极恶的人。”
“……穷凶极恶不是形容人穷的。”
让祝文安赶马车这种事连小说里都没有写过,它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一架破黄榆木的马车上,拴着一匹膘肥体壮毛色雪白的骏马,马后,一个身着飘逸白衫文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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