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祝文安越来越像她的英雄,拯救她,保护她。
有太久的时间没有被人保护的滋味,突然之间,有人将她收在羽翼之下,才让她想起来,她也是个女人啊,也有想要被保护的*,已经自己流浪拼搏了这么多年,却被祝文安挑起心里柔软细腻的那一面。
挽茵很庆幸,自己没有向祝文安射出那枚毒针。
她已经无法想象生命中没有祝文安这个人的样子。
段小柔听说祝文安在挽茵房里,一路跑过来,急促地敲了几下门,也没等屋里的人应声就直接开门进去。
“掌门,东面守田不东故居的弟子说,田不东的故居遭贼了。”
“贼?什么样的贼?”
“不知道,守在那儿的弟子一到晚上就会睡很熟,已经连着好几天。”
祝文安想了想,说:“让来报的人去书房等我,我马上过去。”
“是。”
祝文安转身又把挽茵身上的绣花棉被往上拉了拉,柔声说:“你早点睡,我有事先去忙。”
挽茵乖巧地点点头,心中如巨浪翻腾,他们两个都想不到对江湖事不甚了解的挽茵会知道早已绝迹江湖的神医田不东的名字,这个名字,挽茵比他们两个还要熟悉,比任何人都熟悉,田不东,是收养挽茵数年的恩师啊。
田不东的故居自然是指挽茵以前和师父一起住的那间破草房,就在一言堂东侧的山上,刚到北淮的时候,挽茵就动过回故居看看的念头,但就连东侧山上也有一言堂的弟子巡视,挽茵怀疑他们是想瓮中捉鳖,便作罢。
挽茵从不知道她和师父那间破得漏雨的茅屋还有贼惦记,能偷什么?发霉的草药?虫蛀的桌子?还是……医书!挽茵的师父收藏了许多珍贵的医书,还有他自己撰写的手稿,这大概是那间茅屋里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
挽茵翻来覆去只觉得不安,那间屋子里是她和师父最后的回忆,里面的一针一线都不想被别人染指。
贼能进去,她也可以进去。挽茵抓了把迷香塞进衣服里,打算夜闯师父的故居,她去晚了一布,一路上东倒西歪躺了好几个穿着一言堂衣服的弟子。那个贼又来来了?
连门口的弟子都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那个毛贼已经进了屋子?挽茵躲在门口,耳朵贴在墙上,里面有轻微的声音,肯定有人。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贼,武功高不高,保险起见,挽茵先从门缝里吹了一整支迷香进去,这计量,十匹马都得昏过去。吹完了迷香,挽茵又贴耳朵听里面得声音,里面安安静静,这才推门走进去。
刚走进去就被人偷袭,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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