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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教主,您至少把教义看一遍吧?”负责代管教坛的蟾母婆婆一直追在挽茵身后唠叨。
挽茵以为当了教主每天免费吃喝下半辈子荣华富贵都不用操心,因为她看祝文安当一言堂的掌门就每天什么也不干,一言堂库房的东西还随便他选用。
怎么她当个教主就这么倒霉呢?手底下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省心的都没有。
“花卿,你把碗拿走,我绝对不会吃你做的东西。”
花卿每天都给挽茵送饭,说是要表下属的忠心,可他做的都是什么鬼东西,什么蝎尾拌饭啦、油炸蛇蜕啦、清蒸蟾蜍卵啦,是人吃的么?
“挽姐姐,我师父用的都是三个月幼蝎的尾巴,特别嫩,你真的不尝尝?”
整个教中,挽茵最疼的就是花浅,从不忍心责怪她,因为自从知道了花浅每天吃的东西,挽茵总觉得每次见到花浅都可能是最后一面。
挽茵温柔地摸摸花浅的头顶:“上回我送你的东陵布料怎么从没见你穿?”
“那块布太漂亮了,我要等到嫁人的时候再穿~”
“浅儿,走了。”花卿不耐烦地唤了一声,
花浅马上跟宠物似的蹦蹦跳跳跑过去紧跟在花卿身后,挽茵看着花浅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个念头不方便告诉花浅,可怜的孩子,就怕你活不到嫁人的年纪。
刚送走了花卿,就有教众来报:“教主,金少爷来了,教主夫人正在总堂陪客。”
教众口中的教主夫人自然是指祝文安,这个称呼一度让祝文安接受不了,最后也没办法,谁让他娘子是教主,还颇以自己的教主身份为傲。
挽茵托金小少爷买了满满一车药材,金小少爷看到镖师们忙活半天还没搬完,不解地问:“要这么多药,你很常生病吗?”
“你不懂,我翻阅双毒教秘典后突然冒出好多灵感,我不是把你的金参用了嘛,现在我就要人工培养一颗金参出来还给你。”
金小少爷对挽茵神话般的念头保持怀疑:“本少爷死之前能见到成品吗?”
“我就说不能生男孩,这么能顶嘴,我会忍不住下哑药。”挽茵气得当着金小少爷的面就跟祝文安抱怨。
祝文安脑中想象那个画面,孩子一哭闹挽茵就给孩子喂哑药……是不是该早点物色几个乳母备用了?
“祝掌门,段掌门也托本少爷带了东西。”
尽管祝文安早已让位,江湖人提起他时还是习惯称他祝掌门。
镖师们抬了一大一小两个箱子过来,金小少爷先指着其中的大箱子说:“这一箱细软都是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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