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 逗比剧场:
潘毓: 你为毛老把衣带系上,不嫌麻烦?
武思芳:收藏这么少,你解给谁看?
潘毓: ……尼玛!……不早说! 那咱们还是捂严实点!
武思芳:所以你也别全敞着了,裹紧点。等收藏涨了再脱吧…。
苏珂安:哈哈哈哈哈哈哈……
☆、幻情
因着那日起得迟了,武思芳终是哪儿都没去,照常开了小酒店的门,招呼来客。她自打做了那个梦,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哪里出了问题。比如会想,为什么会梦到潘毓?梦到潘毓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梦到那样的事情?既然梦到了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要不停地系上已经解开的衣带?
傻不傻呀,……。这多好的机会啊!武思芳懊恼之余,又惊愕不已,这姓潘的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春闺梦里人?……。。这怎么好意思…。。会不会是一个人太过孤独了,她的夜晚也需要一个男子来陪在身边了呢?
武思芳的家教甚严,十三岁上稍稍开了窍,便和几个同窗兼狐朋狗友从金流书院逃了学,专门跑去勾栏院里“见世面”。还没怎么着呢,不知她爹从哪儿得了消息,派了几个掌事将人捆回了家,一顿好打,在她当时还算幼小的心里留下了严重的阴影,此后对这种男女之事便稍有点排斥,虽谈不上什么性寡情冷,但也算洁身自好,到了后来又常和她爹赌气,连家中安排的通房近侍一并都发卖了,成天嚷嚷非。非冉不娶,就算是要纳侍,也要非冉看中的才行之类的,气得她爹直跳脚,不要通房无所谓,反正是坚决不许她勾搭那些倚门唱笑行事下贱的男人。这父女两你来我往地斗了好几个回合,倒把武思芳的“成人”大事给撇开了。
不过话说回来,武思芳也是一个普通女郎,有着再正常不过的七情六欲,这些年也都是孤身一人,在这样的年纪去勾栏院里寻芳问柳也算平常,只不过她能忍则忍,后来一门心思放在非冉身上,别个的想法也就淡了。在她看来,今天x张三,明天x李四也没多大意思,比起一夜风流,她更愿意娶夫常伴。
从家里跑了出来,这两年拼了命地想要在京都站稳脚跟,就更没那些活泛的心思了,可是又有谁知辛苦劳作的时候,她也需要一个人能站在她身边,累了,可以让她靠一下,跌倒了,也会扶她一把,…。只是,她从年少时期就认定的那个站在她身后的人——她未来的夫郎非冉,究竟上哪儿去了呢?……。
那个前头香艳后面恐怖的恶梦纠缠了她好几日,什么意思呢?不要她去祈愿么?那就不去了吧。不要她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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