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扎她一下,不问清楚心里总不踏实。既然凌心是慕容还,冬哥儿的事情其实也就不难猜了,但她必须得确认一下。
“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慕容还平静地点点头,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慕容还不愿意多解释,不表示她就能忘记。一年多前的某一天她微服在司酝司试图劝服冬哥儿的时候,还遭到了他的鄙视和羞辱,可是到了晚上,冬哥儿就偷穿了她赐给吴意拂的衣衫爬到床榻上来了。
慕容还不愿意多说,武思芳于心了然。皇帝在这事上没有骗她的必要,因此她也不再多问。她没办法想象当冬哥儿意识到凌心是皇帝时的表情,……。。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毕竟,这不是她来找她的最终目的。
场面有些尴尬,武思芳才清了清嗓子,就听慕容还淡淡扯开了话题,“你千辛万苦跑这儿来,不会就是为了听我说这个吧。”
“那是,我找你来就是为潘毓,你不可能不知道啊。”武思芳撇撇嘴,把话引回到主题上。“我其实很不明白,你从前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还将潘毓也让给我,害我如今四处为他奔波。” 她懊恼不已,埋怨了一句。
慕容还温和一笑,并不接话。皇帝哪有真朋友?即便开始都是简单的,到后来就不可能再是了。
武思芳见她不答,又接着说道,“君无戏言,你希望我将你当做凌心看?那你可知道,在我心里,凌心是可以直接跟她讲话的人。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话更会不绕弯子,当然……我也不奢望能和圣上攀交情。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你把潘毓弄哪儿去了?能不能还给我?”她直接开了口,也愿意相信慕容还是干脆人,必能给她个说法。
皇帝笑笑,“你倒是个机灵的,就……先关着他罢,是杀是罚还没想好呢。”
“你们不是师兄妹么?那么要好的情分,不至于啊。他犯什么错了?你就这样对他?就算没有功劳,那还有苦劳呢。再说了,胜败那是兵家常事,大不了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弥补不就完了?何必把脏水都往他头上泼?”一提起潘毓,武思芳总是很难把握自己的情绪,她没把唾沫星子往皇帝脸上喷,真的已经很忍耐了。
“你懂什么?”喝了不少酒的慕容还被武思芳一语戳中心头之痛,微微有些激动,“本来是轻而易举的胜仗,却因为他落得个惨败的下场!十万石粮草,突然就被烧个精光,切断大军供给不算,二十万人马,……。连同镇守在北边的十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