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她淡定且毫不避讳地给他普及了一下何谓月经、做了他某方面的启蒙老师之后,姜凯尴尬了几天便有了忌讳。
听见这声爹,黑暗中某人哭笑不得,无奈地长长呼出一鼻子气,几不可闻地说:“我没女儿。尚未娶你。”
沈画素来睡眠良好,却也偶有发梦,没在意,也没听得真切,微微翻动身子,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车厢里已彻底透亮,睁开眼发现自己又不雅地将腿和脚搭在了小几上,沈画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别人家的马车里。身边的人虽是自己将嫁的夫君,却也是位并不太熟悉的陌生男子,赶紧坐起身整整衣衫往边上看。
我去!两回了!她有点儿不想活了。她怎么可以在这么一个优雅得体的人面前丢这么大个人?
她虽不指望他看上她,但面子也是要的。
柴骏似乎一早醒了,正捧着佛经靠在一侧的后壁上慵懒地看着,异常勤奋,就差点没像寺庙里的和尚一样晨起诵经,仿佛他这辈子就是为了出家才生的。
昨日他只是端端坐着,倒看不出什么。不曾想他恣意曲起一条腿的姿势竟显得身姿颇为修美瘦长,尤其是那双长腿。
想必是因为小几被她霸占,他才不得不窝在一角。
沈画忍不住有些口干,有些生无可恋,在心里又是一瞬惋惜。这份看上去颇为美味的早点竟然只能看,不能吃。真是暴殄天物!好端端的一位绝世美男,为何偏偏要看破红尘?偏偏要是野心勃勃的柴西词的儿子?不然与他发展一下,也挺不错的。
许是她惋惜的目光太过直接,柴骏放下手中册子微微转头看来,“醒了?”
连打招呼都很注重仪态,贵族包袱沉甸甸的。
沈画局促一笑,隧又坦然反问:“莫非小侯爷以为我会睡到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