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他时运不济会是个什么模样。
原以为柴骏为人师表怎么也会矜持一下,即刻冷下脸道:你这是在带坏我学生。
却不曾想,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个,脸确实如沈画所愿冷了一下,吐出来的话却是:“输?”
敢小瞧他?好似他从来不认识这个字一样。
因此沈画觉得他也想试试输是什么滋味,如愿以偿地生平第一次进了赌坊,且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与过去见过的赌场不同,里面没有牌九、罗盘,或是司空见惯的扑克。大燕皇朝的赌坊里竟是围棋、马吊、押宝,或斗鸡、斗蟋蟀、赛马走狗这类玩意儿。许多赌徒流连此间,里面充斥着一股沙场上才能见到的热血景象。叫嚷声足以令柴骏蹙眉,也足以令小五捂住耳朵嫌弃,唯有沈画雀跃不已,摩拳擦掌。
赌坊小二许是见到贵客临门,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尚未开口,沈画身边这位便已向她伸出手,“银子。”
“诶?为何用我的?”沈画下意识捂住荷包。
柴骏无语状看着她,“没碎银。赢了归你,输了双倍奉还。”
“三倍。”沈画瞅准机会狮子大开口。
柴骏似乎懒得与她讨价还价,“好。”
沈画捂住额头懊悔不已,他答得如此爽快,或许她应该说五倍?十倍?但这都得建立在他输的基础之上。其实她更应该盼着他赢,且多赢一些。
鉴于本金越多赚得越多,再鉴于不怕他没钱还,沈画不仅没让柴骏打欠条,还将小翠搜刮了个干干净净。
柴骏拿着她交给他的“全部身家”掂了掂,“赌哪样?”
沈画遂环顾四周,觉得斗趣类大多太过血腥,不宜小五观赏。为了小五幼小心灵的健康成长,遂指着马吊那处地方说:“就那儿吧。”
怎么说上辈子也是被誉为国粹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