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愣,仿佛不愿承认似的,许久才点了下头。
“您这般激他,莫非是知道自己错怪他了。所以……想他骂上您几句,心里才舒服?”沈画试着问道。
柴玮摸着水杯,目光忧忧的,“可惜他从不骂我。每回……爹罚我,都是他在说情。”
“所以他是挺疼你们的,对么?”
柴玮点点头,“只是……算了。景琳从别院回来已将一些事告诉我了。大嫂,对不住,今儿让您见笑了。”
“哪里的话?”沈画笑了笑,“误会解释清楚就过去了。我想他也不是计较之人,很想看着你两兄弟和好如初。”
“其实……不知道的时候,我很担心他。”柴玮皱着说道,“自幼他便是我崇敬的兄长,我最引以为傲的大哥。所以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那样,以为他不择手段,以为他和父亲……”
“所以知道后便想用这种方式激怒他,让他狠狠罚你一通?你才觉得这事圆满了么?其实我曾听说过,父母惩罚儿女的时候,打在孩子的身上,痛的是他们自己的心。你想让你大哥心痛?还有,你越是这样,他越难做,搞不好连你母亲也得罪了。”鉴于上辈子沈画便做的是开导人的工作,因此颇为得心应手。知道什么时候该对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
这兄弟俩再闹下去只会给外人可乘之机。至少她之前就想过从柴玮这儿寻找突破口。
柴玮抬头看着她,许久,释然一笑,“大嫂,大哥娶了您……真好。”
沈画一点儿不害臊地说:“是挺好的。”
可他很快又皱起了眉头,“不是听说您失忆了么?”
呃……
“是有些事记得不大清楚了。”沈画含糊着。
柴玮笑了笑,“会想起来的。有大哥在呢!他的医术挺好,不比宫里的太医差。我们病了多数时候都是他在照料。不过,他自己的身子就……不大好。兴许是太过操劳。”
“那二叔往后可就要多担待点儿了。他今儿又忙活了一上午呢!”沈画抓住机会便替柴骏减负。
柴玮微微一愣,惭愧地笑了笑,“好!我今儿先答应嫂子了。”
柴骏打理着直裰袖口进来时正好见到二人聊得起劲,看看沈画,又看看二弟,面不改色地在边上坐了下来。两兄弟立马又变得不知说什么好。
待更阑与小翠进来摆放好午膳,沈画叫住更阑,尚未出声,便听柴骏冷冰冰道:“都不许饮酒。一个病着,一个刚醒了酒。吃饭!”
沈画悻悻然对更阑挥手。
柴玮闷了许久,“我……从今日起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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