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并未开口多说一句,既不叮嘱她如何调理,也不开方子。反而拎着药箱直接走了出去,遇见在院子里悠闲剪着花草的柴骏深深一揖,“小侯爷,下官听闻您藏有一本医书古籍,不知可否借在下一阅?”
柴骏声色不动地放下手中花剪,负手漠漠然看了他一瞬,虚手一引,“抱歉!这本古籍本侯素来不外借。宁大人若有兴趣可以去本侯书房坐会儿,我让人斟茶给您,坐下慢慢看。”
沈画在房里饮着水,似有似无地听见二人对话,噗一声喷了。这太医院正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替她看病没看出什么,反倒跑来找柴骏借医书?这又是什么鬼?将他这里当图书馆了不成。
沈画在燕京呆的时间并不长,仅仅三年左右的样子。因此人脉方面自然比不过柴骏,就如如果进了军方大门,他也未必比得过她一样的道理。估计他认识的武官,还没有她一半多。
太医院正在柴骏的书房很是呆了一个时辰才念念不舍地走了。
沈画目送他出去后,捉住正欲拿起书本消磨时间的某人问:“他也是你柴家的人?”
难怪昨晚夜宴时,燕帝说要安排人过来替她看病,他们一家子都是淡定自若的样子。难怪燕帝都忌惮柴家在朝中的势力。手伸得这么长?
柴骏捏着那本书,负起手傲然仰头,“若是本侯都治不好的顽疾,估计燕京城里也没人能治好了。他只不过走个过场,交差而已。”
臭屁!可沈画就喜欢看他臭屁得很是养眼的样子。
太医院正刚走没多一会儿,又有人进来向柴骏回禀了一件事。
说是昨晚燕婷回去之后惊吓过度,以至于今晨早产了。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公子,孩子没什么大问题,但大人因为过程漫长,出血有些严重,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好不起来了,神智似乎也很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