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盯着公子吃早呢。”紫云抢嘴道。
最后一颗纽扣入洞,紫烟蹲身下去替他整理衣摆,一边小声请示,“公子就在屋里吃早饭吗?”
“就在屋里吃吧。”苻秋想了想,“东子说他去哪儿了吗?”
“东子哥没说,带着账房出去的。”紫烟答。
那就是去看酒楼了。昨晚上苻秋睡得很不好,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抱着冷冰冰的被子烙煎饼。烙到半夜里好不容易捂暖了脚,又觉得口干舌燥的心火旺,爬起来喝水,再上床脚又凉了。
但现在房里放了这么些个下人,他是不好再让东子和他一块儿睡的。
苻秋吃过早,仔细地清点了一下院子里的东西,倒是还有两间书房,让下人们洒扫了灰尘,把书都拿出来晒。大抵从前住着的也是读书人,读的都是些赶考的经史,苻秋不爱念书,看着就头疼。
找遍了几十间屋子,也就扫出一柜子的小孩的玩意,拨浪鼓、虎头帽什么的,再就是一把弩弓还能用用,可连发五枝箭矢。
酒楼的事一时半会不太顺利,青州是离南楚最近的一个大州,南楚本也是大楚的一部分,南下北上的人都得经过青州,算是边陲最为繁华的第一大城。
又是吃晚饭的时候东子才回来,吃饭时候与苻秋商量,不如直接盘一家店铺下来,重新修缮招工。
但这么一来,银子就要使得更多,也更费心力。
苻秋倒是不太在乎,“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原本我也就带了五两银子,现下已算是赚了。”
于是便定下来,在青州城盘个铺子下来,招墩子和小二。苻秋头一回出宅子,就是去盯着铺子修缮,工匠是现成的,他就盯个梢。
左邻右舍的米、油、面铺的老板都过来同他打招呼,老板是个这么小的少年,倒是让各家的老板都有点啧啧称奇。中午时候就把工匠带回家去吃饭,走一路,一路都是人在招呼苻秋。
“张老板回去啦。”
苻秋对外都称作自己姓张,名昭云,不然名讳让人知道了,又是桩祸事。
苻秋便揣着手,一路同人点头算招呼过。
五月中酒楼开张,不知东子上哪儿走的门道,竟然还带着当地的乡绅过来给苻秋揭幕。酒楼名字是苻秋自己起的,叫秋蕴楼。楼上楼下三层,中间修得个池子,池子上面中空,有月光的时候就铺一层银霜。
厨子是袁锦誉出去找的,开张当天苻秋也是头一回吃青州菜,青州的辣菜出名,吃得苻秋汗流浃背,还小酌了几杯。
回去是让东子背回去的,一路在他后背上叽叽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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