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玉佩,立于廊下,颇有几分芝兰玉树的意味。
“不打了。”
熊沐跟着也跃下地,单臂撑起身,直接走到白纯砚跟前,他要高出白纯砚半个头,低头注视着他的眼睛,“少爷是今日不打了,还是以后也不打了?”
白纯砚斜斜瞟了他一眼,不答话,伸手去捉他肩,熊沐下意识后躲。
白纯砚笑,“怕了?”
熊沐实诚地点头,“怕少爷来阴的。”
白纯砚也未见得生气,脑袋靠近熊沐的耳畔,众目睽睽之下,一阵耳语。
听完后的熊沐一抱拳,躬身朝白纯砚一礼,“恭候白少爷下回大架。”
都道是秋蕴楼连个跑堂都不简单,白纯砚什么人,手里掌管着青州八间酒楼,其中瞭月楼是官府宴请的专用,两间花楼,米铺布庄更有不少于十间,年纪轻轻,却眼高于顶,少有能在他手底下走过十招去的。
白纯砚一走,人也就散了,李苏才敢揣着手恬着脸朝一个房睡的兄弟靠过来,努着嘴朝向堂子的方向,“怎么回事,他朝你说啥了?是不是想挖你过去。”
跑堂搭的巾子一下捣在李苏脸上,把他刚堆起来的笑捣得四分五裂,回过神来,熊沐已经伶俐得跟个猴儿似的在堂子里上菜了。
☆☆☆
熊沐给秋蕴楼立下大功了,晚上便收拾包袱不在楼里住了。
李苏睡得迷迷糊糊,听见他出去,翻了个身,只道是新来的踩了狗屎运,什么时候轮到他也踩一回。
宅子里的下人们这会儿大多已闹过睡下了,熊沐一通跑过来的,满头是汗。
接过东子递过来的茶杯,也不急着喝,他像是胸膛里揣着团气似的,嘴巴微张,想说又有点不知道怎么说的意味。
东子不催他,苻秋却看得着急。
“听说你今天在楼里和人打架了?”苻秋问。
“找到一个!”
苻秋不明白,东子却一听就懂了,语声迟疑,“你能肯定?”
“功夫底子很不错,说不定能同我打个平手,你说,咱们那起子人,寻常市井里怎能轻易找得出个对手?”熊沐兴奋得咬了舌头,断断续续道,“没错……一定是……就是!”
“他看见我身上的印记,便停了手。走时还对我说了三个字。”
“麒麟冢。”东子接口道,握杯子的手指节略发白,苻秋已急得忍不住催促,东子朝他解释道,“暗卫都是从麒麟冢九死一生训练出来的,这地方少有人知。”
“要么是活着的暗卫,要么是死了的废棋,要不然就是先帝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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