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被卫琨派出去征战。
“等我好了……”
“不能是你。”
熊沐的话刚起了个头,就被苻秋截断,他继续道,“不能是我带来的任何一个人,这些年想暗杀卫琨的人不在少数,他都没死。他防备心重,且没到非杀不可的时候。朕还要靠着他。”
卫琨是棵现成的大树,在卫琨的军营里,一来可以躲避朝廷追杀,二来可以锻炼自己。苻秋很清楚,自己还没到能行军打仗的程度。再者,卫琨是他四叔,血缘关系是实打实的,如非必要,他并不想对卫琨动手。
这个念头可以有,但不能自不量力。
苻秋的目光掠过不远处四个手持长矛巡夜的士兵,手里把玩板车上随手抓的石子,压低声音问,“军营里有我们的人吗?”
熊沐弯起眼,“有人找上了我。”
“嗯?”苻秋示意他说下去。
“送来的饭食里有蜡丸,让属下静观其变。”熊沐顿了顿,神情古怪,似在斟酌措辞,“还言明了左禹全的死期。”
苻秋心内一震,嘴唇发干,他舔了舔唇,皱起眉,“让他说中了?”
“是。”熊沐沉声回应,低着头又道,“还言中了他的死法。”
火把由远及近,传来一声喝问,“谁在那儿?哪个营的,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苻秋和熊沐从板车上跳下来,黑瘦脸的士兵拿火把照了照,眉峰似剑冷硬,看见苻秋也没像别人一样改换上谄媚的表情。
“少帅,这个时辰,不该再在营地里走动。请少帅回自己营帐。”那人单膝跪地。
苻秋拍了拍手,声音惫懒,“知道了。”
那人起身后却并不离开,苻秋只得灰溜溜地先回自己的地盘,刚一进帐,就嘀咕道,“你认识那人吗?太嚣张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要是站在那儿说话的是四叔,赌他不敢这么做……还一直跟过来,我是说话不算的人吗?”
身后东子没说话。
苻秋踹了他一脚,“我是吗?”
东子含笑看他。
苻秋挫败地坐到床上,双臂展开,苻秋就过去给他脱甲衣,将他的头发散下来,试探他的额头。
苻秋坏心眼地抓住东子的手,往自己脖子里塞,“这样才探得出来。”
“……”东子僵直身,低沉道,“别闹。”
“谁闹了,朕在胡闹吗?”苻秋眼一瞪。
东子把手抽出来,深深看苻秋,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苻秋仰着脸,一副来亲来亲的样,还把中衣往下扯,露出个肩头。
“……”东子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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