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嗣,岂不是成了个被架空的傀儡皇帝?
马车懒洋洋摇晃着,苻秋趴在东子膝头睡着了。
东子目光沉沉,小指把苻秋的耳发勾在耳廓后,低头亲吻他的侧脸,久久方离开。
天亮之后,苻秋于朝上命三司会审,限令七日查清睿国公女儿丧命一案。
与此同时,袁光平府上送来他的辞官折,原来不是因为此案袁光平才想归隐,而是他一早便有这个打算。
承元殿,苻秋朱笔悬在折子上方,半天落不下笔去。
他看了眼一旁随侍的东子,抬手,落笔,又提起,苻秋摇头叹气,撂开笔,拢着袖子无奈道:“朕还是不想放你爹回去。得想个法子,留他再为朕卖几年命。”
东子屈着一条腿,抱膝出神,茫然地自言自语,“他老了。”
“放走你爹,朕就无人可用了。”苻秋道。
“先压着,待恩科之后,让他选几个人出来,再准奏。”
苻秋喜不自胜地抱着东子狠亲了口。
东子脸孔薄红,举袖擦了擦脸,呼出一口气,将承元殿的窗户打开,望着天空,站在窗前一动也不动。
苻秋望去,心底一慌,把他的腰抱住,拖回龙案前,急得语无伦次:“你可不许撂挑子不干……”
东子发出沉沉笑声,把苻秋揽着,揉了揉他的发,摸他的背,轻吻他的发顶。
“我不会。”
“把窗户关了。”苻秋无聊地缩在被窝里,手捏一卷书,正看到大楚开国皇帝同皇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终其一生,只有这么一位皇后,直至驾崩,二人葬在同一陵墓中的传奇爱情故事。
东子坐在床边铺着的一块兽皮上,起身关上窗,把黄猫抱起来,放在自己盘好的腿上,继续削一把木头小剑。
苻秋瞟他一眼。
“干嘛?给谁做的?”
换一把锉刀将表面打磨平滑,吹去木屑,东子说,“给太子做的。”
苻秋笑了,抢过来一试,“太子觉得做得太小了,只能扮过家家用,不能上阵杀敌,没劲。”
东子扯袍子把手擦净,拿过木剑,放在黄猫翻出来的肚子毛上,爬上床去,将苻秋压着,嗅了嗅他的脖子。
苻秋怕痒,又笑又叫地翻了个身,叫道:“朕的书,哎,书别弄掉了,朕好不容易让人从宫外寻来的孤本……”
东子亲他的额头和鼻梁,苻秋鼻息滚烫,望着东子英俊的脸庞,舒适地叹了口气。
“真好。”
“好什么?”东子蹬了鞋,腿压着苻秋的腿,与他躺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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