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苻秋叹道,东子一身文士袍服,尚未任职,穿得自不是官袍。苻秋轻蹙眉头又一打量,说:“好像白了点。”
“吃。”东子道。
苻秋一低头,碗中净是累叠起来的菜,只得埋头扒饭,用过膳,叫人撤了东西去,只说要与探花郎共商国家大事,屏退左右,在承元殿的龙案前,苻秋正襟危坐于龙案之后。
“脱。”
东子便依令将上身袍服解去,露出前胸后背,嘴角略弯翘着,说:“可是越来越俊了?”
苻秋仔细检视一番,手指划过男性光滑有劲的皮肤,见他并未多添出什么伤口来,唯独昨夜里背上被抠出几道划痕,一时又是心疼,亲了亲他的伤口。
东子毫不在意地拢上衣袍,将苻秋抱着,同倒在席上。东子的眼睛静静凝视着承元殿顶部的两条盘龙。
苻秋趴在他心口上,问:“你在想什么?”
东子抓住苻秋乱划动的手指,放在唇间亲了亲,摇头道:“无事,我又回来了,这一次不知要在宫中呆多久。”
“等太子大一些。”苻秋心中有愧,多年来皆是东子保护他,好不容易二人私奔,自己算小小盘算一番,本以为天高水阔了,结果不想这挑子说丢还丢不开。经前次之事,苻秋明白了,至少得等太子能独当一面,如今太小,一旦他离京,天下就乱了,百姓要吃苦。苻秋揽住东子的手臂紧了紧,亲了亲他的脸,庆幸道:“好在你回来了,便多呆几年,只要我们在一处,却也没那么难熬。君臣相近,宠臣不是时常要和皇帝抵足而眠?”
东子摸了摸苻秋的脸,什么都没说。
苻秋有点急了,还想说什么,东子却吻在他嘴上,说:“你是不是皇帝,哥都陪你。”
顶着张昭云名字的东子被点了去御史台,自御史大夫做起。
不出三个月,朝中都知御史台来了个硬骨头,将方太傅的门生几乎弹劾了个遍,关键是还有指哪儿打哪儿的本事,方太傅的门生,本自袁光平去世之后迅速发展起来,多是北地世家子弟,要寻这些纨绔子弟的错处,再方便不过。
一时之间,方家门可罗雀,方太傅称病不出。
张昭云油盐不进,吓破了胆的富家子弟送钱的有,被退了回去,送稀世珍宝的有,那穷小子不买账,便都猜他好色吧。
于是这日下了朝,满院子里站的全是京城中有名的花娘,东子摸了摸其中一位的下巴,犹记得其中一位依稀见过的,他抬起那花娘下巴,问:“怎么姜尚书舍得放姑娘出来了?”
花娘含羞带恼地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