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正在开一个抗日演讲。
演讲的是一名八路军战士,下面的群众有五六十人,各式各样的穿着打扮,男女老少,应有尽有。
演讲好了,会就散了,学员们还没反应过来,老师突然公布考题:
“这伙群众中谁有可能是外来特务?”
同学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么多群众坐在场子上,大伙根本没来得及和他们说话问话,只顾着听战士的演说,这几十人中谁是特务何从谈起呢?
悲催啊,那么多人大眼瞪小眼。
回答千奇百怪,说长的贼眉鼠眼的有,说衣服穿的过于整齐的有,说听着演讲别人鼓掌唯独一个人不鼓掌的有,说鬼鬼祟祟中途离开的有。
教员笑眯眯地一一摇头,示意大家继续动脑筋。
就在大家三三两两句,围在一起回忆刚才群众长相特征、现场异常的时候,乔向文一个人默默来到场地中间,盯着地面反复走了几圈,最后把地上的十几个烟头一一捡了起来。
细细加以辨认,比划。
同学们慢慢地围了过来。
老师微笑着,站在一边,频频点头,发出由衷的赞许。
片刻之后,乔向文给出了答案;
特务就是抽这支烟的人!
“为什么呢?”学员们齐声问道。
大家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凭什么靠一支烟来做出这个推断?
“你们看啊,这些人都是村里的群众,家里日子紧,所以要么抽水烟,即便抽本地产的盒装香烟,他们都把烟头抽得短短的,把烟屁股基本烧光,可是这一只呢,明显与其他不一样,抽了三分之二多一点就扔了,说明什么,说明他条件好,或者说明他听演说时心神不定。还有一点啊,大家再看看,这个烟的商标你们见过吗?”。
向文说话慢条斯理,却句句在理,大家看了看烟头纷纷摇头。
“对,都没见过,我也是在大学里听说过,这是上海产的一种烟,这就是说,这个人不但有钱,还很有可能不是本地人,最起码可以断定他不是在本地买的香烟,因为我们当地是不卖这种上海香烟的。”
乔向文这会儿就像个福尔摩斯,层层推理,带着大家的思路往前走。
老师此时走上前,先是握手,好像觉得还不够,接着来了一个深深的拥抱。
怎么能不激动呢?
这名年轻的学员,连续两次破解了他设置的高难度考题,这些题目在他为八路军各部队情报干部讲课中,还很少有人能破解,更不要说一个人连续破解了两道。
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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