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是个七十岁的糟老头?”
老板嘿笑一声,全然没有被识破的尴尬。
等回到楼里,果真引起了轰动。
楼中歌舞升平,谢三郎抬眼一瞧,隐隐约约见了金簪翠翘,便知二楼坐了好些贵妇人,他一改往日阴柔的做派,挺直了脊背,板着张棺材脸,落座下榻,瞥见楚江红愤怒的眼神,也岿然不动,不屑于顾。
只是他藏在大袖间的手握的紧紧地,偏过头,去问木姜:“瞧我这样子是不是有了几分男人味儿,坐在二楼穿紫色衣服的刘夫人可在看我?”
木姜叹了口气,贴在他的耳边道:“真正的男子汉不会问别人他有没有男子气概,也不会在意女人是否注意他。”
谢三郎听了,轻微扭了扭腰身,对着暗处翻了个白眼。
楚江红一时气的俊脸涨红,今日他穿着一声鹅黄长衫,头上簪着一朵娇鲜欲滴的芍药,捧着琵琶,款款走上戏台,转轴拨弦之间,苍凉的琴音传徹整个小楼。
谢三郎不懂这是个什么曲儿,偏头问:“谈的什么,吱吱呀呀,难听极了!”
兀的又觉得自己蠢透了,一个倒夜香的,怎么可能懂得这些乐器。
木姜却没想这么多,轻声道:“霸王卸甲,取自楚汉相争的垓下之战。”
谢三郎摸了粒瓜子,磕了:“哟!看不出他个小身板还想去打仗啊,不会是仗打他吧。”
木姜见他磕了一颗又一颗,忙的握住他的手:“三爷,形象,男人一般不会翘着二郎腿,一边说着闲话吃着瓜子。”
三郎讪讪,放下了瓜子,颇有些不舍。
一区终罢,楚江红前身鞠躬,二楼里传出温润而不失威严的话语:“江红这曲可是暗指白楼里的小倌里有你无三郎,有三郎无你?”
楚江红微张檀口,半含情泪:“马夫人多虑了,奴怎么敢这么想,奴只希望马夫人能记下奴罢了。”
“你琵琶谈的不错,我记下了,若是有空想听你的琵琶,必定来找你。”
楚江红忙的谢恩,放下琵琶,跪着道:“多谢马夫人赐爱,多谢马夫人。”
谢三郎酸道:“瞧瞧这样子,孬的很!”
不一会儿,二楼撒下好多金叶子,不少小倌跪在地上捡,谢三郎看了一眼,有些不屑。
刘夫人看在眼里,问:“三郎可是瞧不上?”
谢三郎哼了两声:“瞧不上还说不上,只是觉得他们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整日擦脂抹粉的,阴不阴,阳不阳的。”
刘夫人感兴趣,“哦,那你有什么好点子?”
谢三郎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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