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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被扇的清醒了点儿,可嘴里胡话仍是满篇:“什么你家他家的,只要是百香楼的,还不是我们大家的!”
谢三郎涨的脸红脖子粗,像只老母鸡一样护在木姜身前,挡住众人的嬉笑,“给我看清楚了,她是百香楼的长工,犯了错来罚跪,可不是什么贱籍,要是你胆敢做出什么事儿,瞧官府不抽你一层老皮!”
这话一说,胖子的酒便醒了七七八八,强抢良家女子,罪大当诛,这可是当朝的皇帝亲自颁的旨,可事情糊弄成这样了,他只能装疯道:“哈,我喝醉了,翠花呢,我明明拉的是翠花!”
在众人的哄笑中,谢三郎脱了外衫披在木姜裸露的肌肤上,扶着她去后院。
“都是我不好!”他低着头,道歉。
木姜的脸被胖子打的有些肿,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三爷,怎么错了,是奴自己的命,怪不得三爷。”说罢,轻轻挣脱谢三郎的胳膊。
谢三郎磨蹭的跟在身后,纠结的攥着自己的袖子边,他想上前去安慰她,又怕她说这是自己的命,和他没什么关系,不上前去,又实在担心的紧。
等回到小官楼,楼里灯火通明,微风送来荷叶的清香,木姜蹲在池塘边,捧了水冰着脸,问:“刘夫人呢?”
“走了,她说她只是吓吓你,哪想的你真去了。”
三郎拿出手里的帕子,在水里润了拧干,捂在木姜的脸上,宽而凉的手挨在她的肌肤上,她一愣,将帕子接了过来,隔开谢三郎的手。
空中的手楞在那,他停了会儿,才收回来,低低的说:“对不起,也,谢谢你。”
木姜叹气,认命的望着星空,“你要是真的谢我,就把你想一出做一出的性子改改吧。”
“……好,我尽力。”他的声音闷闷的,却难得真诚。
作者有话要说: 冷的瑟瑟发抖啊,我的文
☆、有女动长安
自那夜木姜受罚后,谢三郎这折腾的性子便收敛了几分,但没过几天,谢三郎听到百香楼里要办个诗词大会,所有的姑娘要以舞会友,以文会友时就有些坐不住了,急的像热锅的蚂蚁。
簪子早就送了去,西西说喜欢,但又借说自己太忙,便没和谢三郎相约月下。
可怜谢三郎一人坐在屋里,哀哀婉婉,患得患失,每每看到木姜有话要说,踌躇间又叹一口气,像霜打的茄子。
木姜看的心烦,问:“有什么事就说吧,一直皱着张脸,人看着心里也不利索。”
谢三郎扭捏了会儿,问:“木姜,你想出去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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