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萧锦初忽然就想到了些往事,顿时感到难以理解。
一回是偶然; 二回是碰巧,这都第三次了; 怎么都不能用因缘际会这几个字搪塞过去了吧?
“那依着这么说,是我的运气不好; 还是你的运气不好?”卫潜倒是很淡定; 活像这被刺杀的主人公不是他,而是不相干的路人。
萧锦初也在琢磨呢,下意识地就回道:“我的运气一向是极好的,当年先生给我算过一卦,廉贞坐命,武曲来会。这可是出将入相; 富贵双全的命格;就算遇到什么劫数; 也会逢凶化吉的。”
“哦……那就是我拖累你了!”卫潜依旧淡定; 很简单地给这桩疑案下了个结论。
这话说得萧锦初又有些心虚了,今日要不是她答应了王家来行猎; 他们也不至于陷入要命的险境; 算起来该是她连累了师兄才是。然而; 再追根究底一番。这全是因为皇帝陛下为着防备西戎要修渠,自己又不肯出钱,她才跟王家虚与委蛇来着。所以这锅似乎还是应该卫潜来背?
里头的因果委实有些复杂,萧锦初想得头疼; 索性放弃了。转而问道:“以师兄看,这场刺杀到底与王氏有没有关系?毕竟是他们的地盘,潜进来这许多人,总不至于说一无所知吧!”
“你说呢?”
又卖关子!萧锦初觉得她师兄以后若是不当皇帝,摆摊算命也很合适,吊人胃口简直是一绝。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御驾在王氏名下的庄园遇刺,且王贺现在还在牢里。他们怎样都是脱不了罪责的。就算王氏算准了能一击置师兄于死地,从而拥立广陵王登基,也会被质疑得位不正。”
要知道自古以来谋朝篡位就不是那么简单的,许多说来名正言顺的继位,最后也得靠拳头说话。王氏手上虽也有兵有将,毕竟不占优势,这样的亏本买卖谁会轻易下注。
“你能想到这些,旁人自然也可以。锥处囊中,其末立见。咱们且走着看吧,是忠是奸总会露出来的。”卫潜的话总带着些似是而非的意思,萧锦初没与其他皇帝打过交道,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帝王的通病。
沉默了一会,萧锦初又想起了一桩事情:“不过我总觉得这个事不大对……”
“又怎么了?”卫潜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倦意,这个丫头的问题实在是多,今后得闲该让她练练闭口禅才是。
萧锦初带着点审慎的样子,似乎这个事令她十分之困扰。“是这样,以往我听女先儿讲书。似这般帝王落难,忠臣相随,流落于破庙的故事;一般都得再下场大雨才算相衬。但今日这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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