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的。”
幽闲问:“他——他也在花雀楼做呆过?”
“是啊,他年纪有些大了,但是长的挺好看,在花雀楼做娈童,就是男妓。”蔷薇面露赞许之色:“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意志这么坚定的人。”
原来,那男人从遥远西方过来的传教士,一路传教布道,在大漠被沙匪打劫,抢去所有财物不说,还把他卖到了花雀楼。此人从来不寻死觅活,他精力充沛,不管是龟公老鸨还是□□娈童,只要被他逮到,他说自己是上帝的使者,来拯救堕落的子民,只要相信一个叫做什么什么稣(耶稣)的人,就可以得救上天堂。
花雀楼的人都当他是疯子,没有人相信,蔷薇无聊了,为了打发时间会主动找他讲“故事”,蔷薇不信那个叫做什么什么稣的倒霉男人,觉得他连自己都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了,还有什么能力救别人。
无数的白眼和冷嘲热讽并没有让他闭嘴,甚至被捆在床上强迫他接待变态客人时,他也没有停止“传福音”。怜悯的目光看着在他身上翻土播种的客人,“我原谅你,我的孩子,因为你还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客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老鸨很生气,后果更严重。
经过毒打饿饭劝导诱惑等诊疗手段,妓院终于宣布他不治之症,一脚踢到奴隶场拍卖了。
到了奴隶场,他精神差了许多,但依旧坚持传教,没有人敢把他买回去——谁愿意供一尊神在家里啊,这是盗贼城,弱肉强食,谁没做过亏心事?
最后,幽闲以四两银子将传教士拍到手,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传教士铁骨铮铮,挺着快要饿断气的胸膛答道:“路易 勒内 阿尔贝尼古拉斯雅克 德弗雷德里克……。”
一串比糖葫芦还要长的名字报出来,幽闲听得很晕。
“叫他路易就成。”蔷薇流脓的手往他肩上一拍,“兄弟,这是幽闲,以前我们都只要跟着她走,就有肉吃,有水喝。”
“经过那么漫长的路来到这里,一路上不容易,以后改名叫做路不易吧。我也是个宗教人士,人们对陌生的东西总是会排斥敌对的,你强行说教只会让众人越来越远离你。””幽闲递给他一块干巴巴的饼,“同样是下雨,暴风骤雨,摧房毁堤;也有一夜春雨,润物细无声,醒来时万物复苏。”
新鲜出炉的路不易拿着干饼,“我和你信仰不同。”
“哈哈。”幽闲爽朗一笑,“我们的佛说过,勘破,放下,自在。”
路不易抱着干饼想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分了一半给蔷薇,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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