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灰白着脸没有说话。
皇帝拂了拂胸口,没有去理会太子,只是看向前头垂首立着的吴太医,他缓了一口气,便站了起来:“朕这里没什么事了,先去看看长公子。”
乔悦现在就坐在隔间里,赵琮躺在床上,她的脸色有些沉。看着郭太医给赵琮诊了脉,神色有些凝重,过了一会,才拿出银针,分别扎在赵琮的手臂两侧。
赵琮猛然昏了过去,她现在神色没有平定,脸色还是有些灰白,声音都听着有些颤抖:“长公子……怎么回事?
郭太医犹豫了片刻,站了起来,问乔悦:“长公子最近,可用过什么药?”
乔悦看着郭太医皱了皱眉,见他问的一本正经,更是忍不住的诧异。看了看昏迷着的赵琮,再看了看垂首的郭太医,神色疑惑。
赵琮的事情郭太医应该清楚,他无需喝药,也不知郭太医此言何意。她琢磨不清他们的关系,正在斟酌言辞,思索间,就听得郭太医再问:“臣下前些日子不再,不知长公子的平安脉,是由哪位太医负责。”
郭太医刚刚问完,皇帝正好和吴太医过来,吴太医那时候正掀了帘子,让皇帝进去。恰好就听到了郭太医这话,他浑身一僵,接着,就听见乔悦若有所思的声音:“吴太医来过,但是那时候长公子不在,他留了一些药茶。”顿了顿,又疑惑,“只是,这有什么问题?”
郭太医了然,对着乔悦再作一揖:“长公子一向由臣下负责,用药颇有讲究,许是药茶与臣下的药性有些相冲。所幸长公子只用了几幅,现在没什么大概,之后断不可再用。”
闻言,吴太医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立刻就跪了下来:“臣擅作主张,给长公子留了药茶,万死难辞其咎,请陛下恕罪。”
皇帝撇了他一眼:“万死难辞其咎了,又想让朕饶恕?”
吴太医额上的冷汗顿时刷刷的下来,支吾了几声,没有答出。倒是郭太医上前一步,作揖:“药茶是好的,只是臣下用药偏门,药性相冲,吴太医不知也并不奇怪。”
皇帝不置可否,微微蹙着眉看着郭太医,再看了看昏迷着的赵琮:“长公子现下如何?”
“已经无碍了,过会便能转醒,只是药茶断断不能再用。至于之后……”郭太医对着皇帝再做一揖,“陛下,臣请长公子的平安脉还是由臣下负责,其他人万万不可插手。”
吴太医此刻已经面如土色,跪在那里不停的颤抖。那时候挑了一个最普通的药茶,没想到还会药性相冲,若再给他一个机会,定然不会再去摊这个浑水了。
这是一个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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