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并不理会张氏,刮着茶盏,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只寻常闲话般的对陆离说道:“看好门,一会儿别叫她跑了。”
张氏闻言,深感不妙,干笑了两下。但她仗着年长于文君,便也不惧怕,嘲讽道:
“夫人这是要做什么?那日在侯爷面前还姊妹情深的,怎么?今日一转脸,就要拿我问罪了?我是喜欢侯爷,那又如何?夫人既然嫁进了深门侯府,就该做好府里头三妻四妾的准备。还是大度一些的好,省得被早早气的香消玉损。”
作者有话要说:
☆、掩重门
看来,在这张氏的眼中,女人家也就只有吃醋嫉妒的能耐。文君扫了张氏一眼,抿了一口茶,对素娥吩咐道:“我记得你有一种药,一旦服下,每隔半个时辰,就得服一次解药,否则就会腹痛不止。”
素娥也不看那张氏,含了恭敬得体的笑,吐字缓慢而清楚的回道:“夫人所言甚是。那药药力轻,服下七八天之内不会死人。只是,发作的频繁,一旦服下,每隔半个时辰,就得服一次解药,连服三天,一次不差,这毒才有会根解。”
“这解药,倘若漏服几次、服不够三日,或者一次不服,会怎样呢?”
素娥笑意更深:“倘若漏服,则需再服三日解药方可根除。倘若服不够三日,或者一次不服的话……”素娥瞟了一眼张氏:“那便腹痛个七八日,然后……暴毙!”
张氏闻言,指尖微凉,不曾想文君竟然下这么大血本儿对付她。但毕竟只是争风吃醋的事,她打心眼里还是不认为文君有下毒的胆子和能耐。为了这种事,动这么大的干戈,怎么算都不划算。多半是这个新夫人,想做个狠事儿在府里立立威!
在张氏眼里,文君不过是个初经人事的小丫头,这种豪门深闺的小姐,张氏这种久经风月场的人,是不会往眼皮子里搁得。
只见她提了一口气,瞪了文君一眼,冷哼道:“妹子,你虽是夫人,但这侯府毕竟不姓文。我虽地位不如你,但好歹也比你先进侯府,我是歌妓出身,论房里那点儿事儿也比你先入行呢。今儿夫人就算给我药死了,自个儿又能沾着什么便宜?侯爷怎会容下这般心狠善妒的妇人?您可得记着,夫妻恩爱就是您在宗亲跟前儿的脸皮子。所以,听姐姐一句劝,把这些功夫收一收,待改日,姐姐教你些儿房中术,好好讨侯爷欢心才是正经的。”
这张氏说话这般露骨粗鄙,这人的水平基本也就这么样儿了,文君听着当真也是觉得好笑,就这点儿道行还想跟她斗?
文君唇角勾起一个笑,对素娥说道:“这偏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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