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弥每每在床底间总嫌她太瘦,各种药膳和补品也换着花样送过来。
云舒瞧见便觉得腻味,等修弥走了,就让人倒掉。
有一次修弥去而复返,瞧见了宫人将补品倒进门口的海棠树底下,便让人将两棵海棠树一并砍掉。
那一次修弥极为生气,他把桐月宫内所有的宫人都打了板子,还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除了送饭,不许他们再接近云舒,也不许旁的人和她说话。
漆国十日一朝会,平时也没什么折子需要皇帝批,大都是首辅与六部将事件商议好了再往上呈递。
修弥遵循了这样的祖制,平日无事便腻在云舒身边,事必躬亲地照顾她起居,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地与云舒欢好。
自己的这位弟弟瞧着身体单薄,实际上却是个狠角色。
他最爱的便是在她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停下来,欣赏她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央求他继续的浪荡样,然后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的问她,“阿姊,在你身上肏你的人是谁。”
她答“阿弥”,他就会追问她“阿弥是谁”。
她说“阿弥是皇帝”还不够,非得逼她说出“阿弥是我弟弟”这样的字眼才肯继续地操弄她。
他用各种各样令她羞耻的姿势来作弄她,时间久了,云舒也就习惯了,甚至还能从中品出一点男欢女爱的乐趣来。
然而每当云舒提及见一见父皇或者母后时,修弥便开始含糊其辞,只说他们都很好,等她身体真的痊愈了才让他们见一面。
他越是含糊,云舒心中不祥的预感便越是明显。
在一次青天白日里云雨之后,云舒终于忍无可忍地发怒了。
“很好是怎样一种好法?我父皇若是驾崩,母后若是殁了,我作为他们的女儿,理应在他们墓前守灵叁年,而不是日日被你,被自己的皇弟奸淫!”
自她那次绝食以来,云舒还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
多日的委屈、欺辱,使得云舒的泪水流得肆意。她本身并非多愁善感之人,实在是修弥做得太过了。
她整个人的身子都在发抖,忍着疲惫的身体,从床榻间起身,穿上衣服便要离开。
约莫是看透了修弥至始至终都在玩弄她,她只得自己去宫里头寻父皇和母后,去宫外寻首辅外公——总之,她无法再待在他身边了。
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她澹台云舒爬也要爬出这桐月宫。
修弥本躺在她的身边,手里把玩着她绵软的乳,猝不及防间怀里空了一大块一抬头,正正对上她朦胧的泪眼。
他的心脏被突如其来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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