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只要这一胎是个儿子,便能让她在太子身边有个名分。
那时云舒并不知道,她亲手送出的,其实是一碗堕胎药。
那天的朝议尤为漫长,等云瀛回到了东宫,萍儿已然一尸两命,被破席裹着尸身,丢在了皇宫郊外的乱葬岗。
云瀛朝服也未换,提着剑杀了两个宫女,一路走到云舒的栖凤宫,无人敢拦。
宗政皇后正在与云舒用膳,见他这般煞气,也不怕他挥剑斩来,只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汤。
云瀛全身都在发抖,眼睛发红地盯着云舒看。
云舒走上前去,拿下他手中的剑,“我说我不知那是堕胎药,你信吗?”
未等云瀛回答,宗政皇后便接过话来:“我漆国太子的头胎,总不能是个庶出。你是未来的皇帝,总要懂得什么该舍弃,什么不该。慕容氏品行端庄,是个当皇后的料子,你不该为了区区一个宫女,闹成这个样子。”
“就算我和你父皇允许,你的外公也不会允许这样一个毫无身份的宫女在你身边。莫说是侧妃,便是连侍妾,她也不够格。”
从那以后,云瀛大病一场,与云舒的关系也日渐生疏。
失去心上人之后,他日复一日地沉默下去,成了一个听话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