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还有刘蒙在场,他热切地拥上来,要去亲她,手也从衣襟内伸进来,揉着她的乳。
云舒一边回应着他的亲吻,眼睛却盯着刘蒙的脸。
他也在看她。
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暴露出来的肌肤,眼里有些贪婪,又有些放肆,然而他面上恭恭敬敬,毫无表情。
剥下她的外衣,修弥才想起还有旁人在场。
刘蒙再不走,云舒的身子便会被这个阉人看个精光。
“刘蒙,退下。”他说。
修弥将云舒压在琴案上,古琴被推到地上,琴轸被摔断几根。
云舒抱怨说,那把古琴已有百年,是着名斫琴大师雷绍所斫,式样是蕉叶式,名为落旖。
修弥不满她在这个时候还说些别的。
“阿姊,我过两日便为你寻一把更好的琴。”
他撩起衣衫下摆便进入了她,急慌慌,也不知他为何那么急。
修弥没做前戏,云舒的身子尚且生涩,他的阳具又大,布满狰狞的青筋,冲进来时不够温和,云舒呼了一声痛。
刘蒙回了头,与她四目相对。他看见她眼底的冷漠和荒芜,与她面上所装出来的娇弱毫无半分关系。
修弥背对着他,看不到他。
那个高贵的、优雅的公主殿下,像个妓女一样任这个出身低微的帝王摆弄。
他以为她会臣服,会跪下,会献出她高傲的灵魂。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没有。
她比他想象得坚韧得多。
也有意思得多。
片刻之后,他退下了。只是退下脚步比往常慢了不少。
云舒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抬起手,揉了揉耳朵。
两日后,有人将修好的古琴落旖送了过来。
琴轸与雁足都换成了玉石,玉质琴轸手感冰凉,比之前的木质琴轸调音的时候更为顺畅。
琴弦换了新的,比老弦更清亮。
端详时,她发现一张薄纸藏在凤沼里。
“斫琴不易,修琴亦难,望公主珍重。”
落款只有一个字,蒙。
薄纸悠悠落在地上,纸面上描金的昙花美丽又脆弱。
--
刘蒙是真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