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或多或少地打听到一些消息。但前朝皇室本就是秘密追捕,他到现在才触及到了真相。
“事情报到了左相大人那里,左相直接就派了羽林卫去秘密拿人……那羽林卫可是守卫宫廷的兵马,向来是只有皇帝才能指使得动的,可见现在这位燕国的左相大人,和以前那位宗政首辅,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公子哥儿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了,修弥殷勤地给他满上,问他:“那现下,逃出去的皇子和公主可有寻到?”
“自然是没寻到的,”他喝多了,醉醺醺地凑到修弥耳边,“这些都是我表兄喝醉的时候告诉我的,你可别乱传……”
“但我那表亲还是因为这事儿升了官,看啊,多好,升官发财死老婆,他说那个窑姐儿旺夫,非得抬成了正房,家里老祖宗生了气……我们都猜啊,那个窑姐儿一定床上功夫特别了得……”
公子哥儿讲话颠叁倒四,越来越往下叁路的地方瞎吹,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修弥脸上乱摸起来,手伸进他的衣襟,在他胸口上抓了一抓。
“我在南风楼里也没见过你这么俊俏的小倌……在这干粗活有什么意思,不如跟了我……”
“您喝醉了。”苍白俊秀的青年拢起衣衫,后退两步。他垂下眼,极力地掩饰了眼中的不悦。
“我可没喝醉……”公子哥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揪住澹台修弥的衣襟,眼神有些迷乱,“弥生对吧?我都见那些人叫你弥生,我跟你说,前朝逃出来的那个皇子的本名,就叫澹台修弥……”
修弥敛去讨好的讪笑,平静地直视着公子哥的眼睛。
但公子哥儿仍在醉中,越发地口无遮拦,并未察觉到他目光里的冷意。
“我可看过那个皇子的画像呢,和你有七八分像……如果不是你问起来,我才想不起那么久远的事情……据说那皇子在宫里也不受待见,说不定早就在宫里头给男人上过了……你们这长相的人,男生女相,就该被男人操……”
话还没说完,公子哥儿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头一歪睡在草里,醉得不省人事。
澹台修弥见状,也不去扶他,只恭敬地俯身,对着空无一人的座椅弯腰,告退:“小的要去干活了,这些酒您慢用。”
第二日一大早,照常跟着工头去为别人修宅。
只听得前院里一片哭声。
工头去打听消息,回来便说:“这主人家的小舅子不知怎的,昨儿个喝多了,半夜醒来一个人去湖边吹风,不知怎的掉进湖里溺死了。”
“我昨天还跟他讲过话呢。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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