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你要去住上几日?”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和合六礼,我要一礼不少。算算日子,至少得出去住两个月。”两个月,也够她查清闵府的底细。若闵府经得起查,按闵修弥的样貌与家产,也算是个良缘。
“你去亲族家中住那么久,也没个下人伺候,不如把小嫣带着?”修弥试探问道。
“也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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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由谷嬷嬷接回了刘府,在谷嬷嬷的照料下筹备着婚事。
谷嬷嬷对她要嫁到闵府的事情尤为不满,可云舒告诉她,自己与修弥已有了肌肤之亲,谷嬷嬷这才作罢。
“既然殿下要嫁人,我总得知会宗政府上一声。”
信早就捎到宗政府里,不知为何,时间过去许久,府里仍是没有回音,这让谷嬷嬷也有些忧心忡忡,又往府上寄了封书信,告知首辅大人云舒的婚期。
小嫣每天都战战兢兢,瞧着刘府里的每一个人,便连扫院子的杂役,都觉得是前朝宫廷逃到民间的遗毒。
可公子又吩咐了她,她只得勤勤恳恳伺候着“宗政姑娘”,定时和羊奴交流情况。
云舒在刘府过了年,和谷嬷嬷、萍儿一道看顾皇兄的遗孤,日子过得倒也有趣。女童叫做央央,软糯糯的一个小姑娘,粉雕玉琢,十分可爱,总是缠着云舒玩乐。
云舒甚至想,若是自己与修弥诞下的孩儿,应该也是这般漂亮罢?
可惜的是,她没能期盼多久,查闵府的人已经回了书信。
闵府的宅邸是两个多月前刚买下的,他所说的田庄、纺织厂、铺面,也都是两月前才置办。闵修弥所说的家乡闵姓不多,各位族老无一人识得他,更无做丝绸生意的子息。
过往种种,竟全都是骗局一场。
他做这么大的局……又是为了什么呢?
云舒放下信件,正看见小嫣从外头跑过来。
闵府过年时给每个下人都做了三套新衣,小嫣穿着大红色的夹袄,袄子上绣了黄澄澄的柿子,看起来喜庆又团圆。
“姑娘,后日元宵,咱们公子邀您一同去灯会呢……”
小嫣在刘府待了好些日子,府中人也不似她想象中那般个个是恶鬼,便从原本的如履薄冰,也变得不再害怕。
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大个疤,况且这府里头全都是前朝余孽,要是他们对自己不好,自己去官府里告发,指不定谁遭殃。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知道府里头每个人都待她很好,吃穿用度比闵府还贵重一层,甚至比那些小门小户的小姐还要好,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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