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了。年轻的书生将军差点没当场气爆炸,好不容易才按捺下了自己的脾气,勉强还好声好气地说:“他有没有顾忌容真的安危!”
谢必安面上一派平静,心里面在不停的流汗——这要他怎么说?夫人就是计划的一环?要是把这话说出来,花容栩非把他活剐了不可!他可还没活够呢!还想着要娶个媳妇儿生几个大胖小子……
花容栩不耐烦地在房间中来回走了几趟,见谢必安依旧站在那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这也……并不关你的事情。”谢必安如蒙大赦,行了礼就下去了。
他刚出了花容栩的房门,就见到芍药站在远处的回廊上,表面上在做着什么事情,眼神却止不住地往这儿飘。谢必安权当没看见,绷着一张脸大步走了,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芍药一眼。芍药心里面酸涩的厉害,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从那天谢必安突然翻脸之后,芍药跪地大哭,两个人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交集。谢必安哪怕是路过芍药,和她近在咫尺,都将她当成空气无视掉。芍药心里面感觉十分的古怪,一方面对于谢必安是松了一口气,一方面又觉得……有一些不舒服。
芍药自己都被这份复杂的情绪给吓了一跳,感觉自己是不是贱得慌——人家本来对她有意思,她不屑一顾,现在不理她,她反而觉得不高兴了。芍药反思了好几天,却什么都没能够想得出来。
再看到谢必安,那种不高兴的感觉就更明显了。芍药长到这么大,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服侍花容真当中度过的,现在花容真不在,服侍的对象就自然变成了花容栩。几乎没有怎么考虑过自己的小婢女,第一次有了一种叫做患得患失的感觉。
谢必安自然对这些一清二楚的,只是他向来狡猾,谋定而后动,对付芍药,最好一举拿下。
而另一边,花容真被带到华连城面前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了起来。花容真渐渐地明白了华连城的目的——她要给她洗脑!
这事情听起来很是不容易,但是花容真有些惊恐地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在华连城的话语下有一些动摇了。华连城仿佛能够看透人的所有弱点,用一切来诱惑着花容真,并向她灌输着一些奇怪的观点。
什么“男女平等”啊,什么“女权主义者”啊,什么“封建阶层统治”啊,这些新奇的观点先是叫花容真觉得古怪,随即便勾起了她的兴趣,常常是花容真津津有味地听着,结果猛地醒悟过来——她又沉进去了。
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花容真不知道华连城的这些古怪的念头都是从哪儿来的,但是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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