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了然。
李宵玉心知肚知,暗骂了一声“无赖”,片刻之后,还是忍了羞涩,抬了一点下巴,用自己的粉唇轻轻的印在了他的唇上。
李宵玉一触即离,元毓才尝了一点甜软,心里悸动不已,哪肯就此罢休,见她离去立即伸手将她搂了,头一低就要撅住她的粉唇。
“先说……”李宵玉飞快地抬手捂在了他的唇上。
见她一脸的坚定,元毓没奈何,只好在她手上轻啄了一下,又叹了口气,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好吧,从哪里说起呢……对了,就从九年前,我父王溘然长逝说起吧……”
……
夜渐渐深了,可元毓寝殿之内的灯光仍是亮着的,广榻之上,裹着毯子的李宵玉静静地靠在元毓胸口,听他说着这九年来所遭遇的一切。她眼圈微微眨着点红,一只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握了元毓的手,一刻也不肯离开。
九年之前,越王突发急病归天,越国大公子元阙仓促间登上了王位,内有宗室虎视眈眈,外有闵国、燕国不断侵扰,内忧外患之下,王太后将自己膝下的一双孪生子分别送住悉国与燕国为质,期望换来两国的庇护和越国边疆的一时安宁。
身为质子,他在悉国的日子自然是不好过的,表面上虽是人人尊称他一声“公子”,可是背地里,那个皇室贵潢,包括仆从之辈,无一不对他存了轻视之心。也幸好他生性淡漠,别人的冷嘲热讽,他只是一笑了之,并不曾真正放在心上。
李宵玉听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心里泛过一点痛意来,虽是浅浅的,也让她胸口闷闷地,很是不适。都怪李宁薇那个坏蹄子,竟在自己面前胡说八道,说越国公子样貌丑陋,让她对元毓避之不及。若不是她从中作髓,自己定是会识得他的。想想当年他才到悉国时,不过十一二岁,身处异国他乡,既要与皇室中人周旋,还要时刻恪守一个质子的本份。父皇生性多疑,自己的二哥又是个跋扈不讲理的。他必是吃了很多苦受了不少委屈。若是自己早些认识了他,又怎么会放任那些人对他肆意欺凌?
“你怎么了?”元毓见她蹙着眉头,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声。
“哦,我没事,我只是在想,要是在悉国时我就认得你就好了……”李宵玉笑笑道。
“如果那时认识了,你待怎么样,帮我吗?”元毓饶有兴致地问道。
见得元毓眸中有光彩隐现,李宵玉心里一滞,忙笑着掩饰道:“我一个小婢女,想帮你什么忙?”
“自然是可以的,你只要……经常去看看我,抱抱我,偶尔亲一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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