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喻寒居然闷哼了声,表情既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
“快点放开!”
“不放!”
“放开!”
“不放!”
结果冷念感觉手中之物在以某种惊人的速度急快膨胀,转眼间,已是变成直挺挺硬邦邦的小旗帜,还烫得灼人,冷念一下面红耳赤,终于不好意思地撒开手,岂料眼前一昏,被裴喻寒反压身下。
裴喻寒坏笑,伸手去解裤带:“还要不要握了啊?”
“不、不要了……”冷念脸红到脖子根,早无先前气势。
裴喻寒脱掉裤子:“你看看!”
“啊啊——”冷念是敢摸不敢瞧,眼见他真把裤子脱下来,吓得赶紧捂住眼,哇哇大叫。
裴喻寒咬紧牙根:“小妖精,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冷念总算知道什么叫引火上身了,在床上被裴喻寒弄得哼哼唧唧,跟只小耗子似的,她都害怕床会不会被他俩给折腾塌了,反正那个时候,她与裴喻寒之间特别没节制,可能就是所说的食髓知味吧,愈发离不得对方,而且冷念也因此知道了,晨起的男人最可怕,耐力简直惊人。
彼此昏天黑地了一通,窗外天色已是大亮,冷念以四肢酸疼的辛苦,换来的是裴喻寒的起床,她思来忖去,觉得太不划算了,暗暗发誓,今后绝不大清早去招惹对方了。
裴喻寒之前说带她出去玩,原来是拜访一位朋友,来到对方的府邸,冷念差点以为自己是到了哪处王府呢,听说岑家在韶州是赫赫有名的巨贾,生意小到茶楼香铺大到绸缎庄钱庄几乎都有触及,一路上她东张西望,探头探脑,裴喻寒可能觉得她样子没出息,直朝她翻白眼。
接见他们的是岑府当家少主岑倚风,原来上回裴喻寒出海回来,搭乘的就是岑家的船只,二人也是在那时相识的,岑倚风与裴喻寒年岁不相上下,生得容色倾美,丰姿贵雅,双方站在一起,可谓一时瑜亮,两大年轻巨贾相见,那画面还真令人禁不住心潮澎湃。
察觉她眼珠子在对方身上一阵乱瞄,裴喻寒醋味大起,私下逮着机会,狠狠往她脑顶砸了一拳:“眼睛总往哪瞧呢!”
冷念“哎呦”一叫,委屈地抱住脑袋,岑公子大概对他们的关系心知肚明,淡淡勾下嘴角,冷念觉得这位岑公子模样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爱笑。
他们在前堂品茗,由于如今正值梅花盛开的季节,冷念闲不住,想去园子里逛逛,岑公子便唤来二妹岑过雪陪她去花园赏梅,冷念见岑二姑娘穿着十分素雅,全身无一丝金银饰物,却仍旧美得脱俗,就似从画册拈下来的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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