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喻寒,我怀孕了。”
“咚”地一声,筷子从他手里掉落。
叶香偶讲:“你走后的第十天,我觉得身子不太舒服,就请曾大夫来看了,说是喜脉,到现在已经、已经三个月了……”
她有点含羞,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故意在信里隐瞒不说,本以为他会高兴得叫起来,可裴喻寒只是呆呆地注视她,灵魂仿佛飘出了身体,跟木雕没什么两样。
许久,他眼眶逐渐红了起来,走到她跟前,慢慢蹲下身。
“阿念……”他用力握住她的手,目光闪烁着激动与欣喜若狂,且又混合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伤痛。
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叶香偶何尝不明白,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长发:“你放心,这个孩子,他一定会平安诞生的,就像你曾经期望的那样,如果是男孩,会生得像你,如果是女孩,会像我一样活泼好动,咱们教他说话,教他读书写字,带着他一起到郊外游山玩水,他一定会健康快乐的成长,咱们一家人,会过的很幸福、很幸福……你说是不是?”
他点了点,像个孩子,充满无限眷恋地抱住她。
叶香偶将他的手搁在小腹上,他再也遏制不住,流下滚烫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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